吧。”
“既然如此,先生必定明白我们之间的患难真情决非一时的头脑发热吧?”
殷真点了点头。
“那先生的态度……”
“我并不反对。”
阳洙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大喜过望道:“既然如此,老太傅那边可否请先生……”
“请陛下稍安勿躁。”殷真欠了欠身,“草民有几句肺腑之言,说出来恐怕会惹得龙颜不悦,不知陛下想不想听?”
阳洙怔了怔,道:“先生请讲。”
“对崇优与陛下之间的关系。我只是不反对,还谈不上支持。说起来太傅也并非迂腐之人,我们之所以都不愿意支援陛下,自然不是为了世俗之见,而只是疼爱崇优而已。”
“可是朕也……”
“自古动心容易守情难,崇优是个不会为自己打算的孩子,我们做长辈的,难免要多替他考虑考虑。”
“你们一定不肯相信朕对崇优是真心,朕有什么办法?”阳洙不由略略有些急躁,“难道要朕等个二、三十年,才能保证情意不变吗?”
“这倒不用。依草民之见,陛下只需稍稍放手,也许就能避免目前僵局。”
“什么意思?”
“就依太傅的想法,你们二人先分离一段时间。如果小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