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过这只绿色的鼻子也很奇怪……”
西红柿表面光滑,且是圆的,他安的有些费力,怕用力大了雪会散开,那么雪人就白堆成了。
他看着雪人儿的两个大红眼睛,皱眉。
香蕉嘴巴……
他低头,拿着手里的香蕉为难,比了比,不知道要怎么把香蕉横着放进去。嘴巴像是香蕉这么弯,倒也还正常。
不过,安上去是个技术活。
“不用那样了,做做样子就行了。”阿年拿过他手里的香蕉,直接就把香蕉的尾巴安了进去。
这个雪人儿嘴巴,是翘起来的一根香蕉。
管止深看着,本就无耻的心思更邪恶了——
管止深拿着阿年的手机,阿年站在那里,还是比v的手势,跟在他眼中最丑的雪人,拍了十几张。
查看时,阿年跟他说:“止深……我给你拍几张吧。”
他摇头。
“我生气了。”
好,她生气了,他就立刻站在了雪人旁边。
阿年拿着手机调好,说:“比一个v。”
“我已经比了。”他伸出手,比了一个标v,无下限的陪着她玩。
阿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里那个人,拍的磨磨蹭蹭,为了显出自己的专业性,所以要拍的特别特别慢……
他身上穿着那件白色羽绒服,分外喜欢。
方云说,我儿子今冬就这一件和儿媳妇一样的羽绒服过冬了。阿年的同款羽绒服在县城
事故后坏了,扔在了哪里都不知道,前些天管止深叫人去买了一件新的,重新配上了。
……现在阿年身上穿着。
“拍好了。”阿年慎重地咔嚓了一下。
管止深举手举了大概有五分钟,终于收起了那个比的v,却不想手放下时不小心撞上了雪人的脑袋——掉了!
“我不是故意的,阿年。”他态度诚恳地解释了一下,眼睛一直盯着阿年,担心她生气。
方云告诉儿子,怀孕的女人情绪是反常的。
雪地里,阿年稍微有点炸毛了。
玩够了雪就要回家,管止深在后面拿着她的包包之类的,还有帽子,手套,追上她给她戴上了帽子,他说:“别动。”阿年就不动了,不敢惹他生气,可是雪人脑袋碎了。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拽过阿年的手,好好的给她戴上了手套。
玩雪的地方是滑雪场里很安全的一个地方,穿的比较多,所以也不觉得太冷。
跋涉在雪里走,很累。
阿年走着走着,回头:“我鞋丢了。”
“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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