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哥对你太好了啊,你得感恩。”向东说。
方默川头疼,怒吼:“救护车从济南送我回到z市,这漫长的一路上,我骨头架子要躺散了你能体会吗?”
“你表哥莫不是给阿年报仇呢吧?”
“嗯——有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方默川誓自己后悔了,后悔让阿年从z市到南京都呆在那辆救护车里……当管止深说他要走了,并且就站在他的病房里,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订了一辆高级救护车,附说‘他不上就强扔上去,反正半残不能动弹,无须客气’这一番话时,他就知道表哥这是在对南京那次事件进行打击报复!
4月10号,管家老宅。
今天家里请了人来大扫除,撤掉地毯,家里的楼梯毯也要换,楼下的茶几毯,等等的都要换掉。
管止深和阿年在外面车里坐着,家里一团乱,方云在指挥着怎么收拾。
聊起了胎教。
阿年问他:“几个月才开始胎教?”
“我也不知道。”管止深一副很无知的样子。
“那我都教ta一点什么呢?”
“我觉得不用教,胎教是不是骗人的?真的有用?”他问。
阿年靠在他身上,头丝晒阳光晒的热了,想了半天阿年终于想到了一个,抬起头对他认真地说:“买几本英文译本的书吧,你每天晚上负责读,我和孩子一起听,我英文差,我不能拉低了你的基因值。”
管止深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你在想什么?”阿年察觉到了。
“想你。”他说。
阿年纠结,他到底怎么了--
“我在这儿,你还想我你是有问题吧==”
……或者是他学会了虚伪,花言巧语。
管止深搂过她,手揽过了她的腰,视线看了一眼家门口,确定没人看这边车里,才俯身吻她的唇,用力地吻她:“阿年,最近一个多月夜生活太单调,我的肾也受不了。”
“明天妈说带我去医院检查,回来再说……”小小地声音。
他抱着她,在怀里,让她感受他的体温,他说:“阿年,明天你要跟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这个烧伤基金我是主要起人,所以我是晚会的男主人,你就是女主人,我该带你出去见一见我认识的人,不过明天我不会让你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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