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欣慰,感觉到自己毁容,真是毁的有价值。
约莫半个月之後,我脸上的小脓包排毒终尽,一个个结成暗红的小疤,已经不需时刻有人守在身边,慕容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回雍国,准备迎亲等事宜。
几天後,选定的良辰吉日终於到来。按著明国皇室礼仪,我在宫女的服侍下,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在我有限的耐性即将耗尽之时,终於化妆穿戴完毕,但却在最後一刻与皇室执礼太监发生争执,我命人给小雪洗了澡,梳理了皮毛,要抱著它上花轿,执礼太监说什麽也不同意;做为报复,我坚决不肯盖上盖头,小嘴巴巴地跟老太监吵,我和镇南王青梅竹马,又不是一般从未见面的未婚夫妻,为何要盖那劳什子盖头?!几个老太监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最後双方各让一步,他们让我抱小雪上花轿,我则乖乖地盖上了盖头。
终於侍候我这个爱耍脾气的小主子穿戴完毕之後,精疲力竭的宫女、太监、嬷嬷等按规定跪拜告退。我则不耐烦地挥著广袖,赶他们走快些,都走,都走,真是给你们烦死了。
“小雪乖,姐姐一会儿就要带你回家啦!”
不知为什麽,几个月过去了,小雪竟一丁一点也没有长大,还和当初一样小小的,胖乎乎的,眼睛又明亮,又清澈,可爱指数丝毫未减。我抱它在怀,抚摸著它小脑袋,开心地告诉它,要带它回家。
“哎呀,做了新娘,马上就有人喊‘母後’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真是不能看啊。”
是师父!听见师父的声音,我喜的掀开盖头,见师母也来了,便对他们呵呵笑。师父师母见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双双也笑开来。
“瞧瞧,小脸上都是疤,”师母走到我身边,弯下身来看了看我的脸,连连叹气,道,“这样做新娘,实在不像样啊。”
“没事啦,”我说著,害羞地低下头,摸著小雪的头,声音小如蚊鸣,道,“熙儿她不介意的。”
“小熙不介意,师父介意!”师父听了,脸立刻拉的长长的,扁起嘴,“我的小徒儿这般嫁人,岂不是往我脸上抹灰?!”师母也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就连师母脸上也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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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我之所以能成功毁容,还不都是师父你的“功劳”麽?这会子,又来埋怨我,说我的不是,一生只有一次,我何尝不想漂漂亮亮做新娘嘛!再说我,我哭了啦!不过……他们这样说……难道……师父是会养颜掌,故意骗我,让我相信自己是真的毁容,才能表现的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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