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唇透出些红润,隐隐有血丝渗出。陈薛承感觉到唇上传来的痛意,微退了几步,捂着嘴唇嘶了声。
他不爱喝水,唇瓣到了春夏交替时节总是龟裂,以前就常常被陈默逼着喝下一大壶水,或是随身携带护唇膏。后来陈默离开,好几年他都过着随心所欲的生活,自然也没人会在他身边时时叮嘱、提醒他这提醒他那,从前的坏习惯便一一故态复萌了。
「叔叔。」陈默不知何时靠近了他,拿下他捂着的手,细细看着他下唇的渗血。龟裂的唇瓣上有些乾裂的纹路,因为乾燥而捲曲的死皮,还有他下意识想用牙齿咬掉的动作。
他一把钳制住他的下颚,脸凑近了他,陈薛承只能看着陈默渐渐放大的脸,僵硬着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唇压上他的。
他身后便是小沙发,退无可退,很快陈默就将他压在那上头,伸手一把拽开了陈薛承刚繫好的衬衫扣子,逼他将麦色的胸膛坦露眼前。
下唇被撕咬吸吮着,比龟裂更加的痛,渗出的血丝也尽数被陈默吮了去。两人唇舌交缠,陈薛承又上身大敞,深褐色的乳头被纤长白皙的手指狠狠掐住,惊得他上身震颤了一下。
他被吻得气喘连连,脸色通红。好不容易找着空隙大喘一口,这才嘴里直嚷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