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银色奔驰回家,却见陈默丝毫没有醉酒之态,还能面不红气不喘地开着车,陈薛承不禁有些暗叹,这小子的酒量还是这幺好。
六年前,陈默也是趁着他酒酣耳热之际将他给办了,他自知酒量普通,但也没想过那样的量也能将他给醉得不成人样,最后给扒了衣服、渡过那让他每每想起便燥热难堪的夜晚。
六年后,这小子依旧将他吃得死死地,将他的工作辞了,安排他进了公司,待遇比前面那个做了十几年的公司好上不只几倍。但条件也是附属的,他必须待在他身边、不可到外面拈花惹草,甚至连住家都给换到他这个姪子的高级单身公寓当中。
这些快速的转换将他给弄得措手不及,他仍然不敢置信当初那个还差他半个头高的小毛孩,如今已经是个拥有一家公司的总经理。而自己还被这个小了他不只十岁的小子给一网打进。
如今,被对方硬拖出来应酬的他,正坐在这辆价值不斐的奔驰副驾上,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风景。
虽然陈默美其名曰陪他熟悉工作,实际上只是怕他在公司里背地和美女职员搞小暧昧吧!陈薛承愤愤不平地想。酒醉令他的脑袋有些昏沉,手中的报表被捏在手中,越绞越紧,没发现第一页已经快被他给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