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硬,搁在旁人身上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对于香如故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求饶之举。
骄傲如她,高贵如她,冷漠如她,是决计受不了自己如同一只雌兽般臣服于别人身下的,况且此人还不是别人,竟是在她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好徒儿,你要她此后如何面对她?又如何立威于山众之中?
“徒儿今生怕是只有这一次亲近师傅的机会,因千载难逢,故,千金不换。”
香敛幽贴紧女人背部,两指并拢,从后方肏进去,急而有力地大动几番,顶得女人肉体快活无比心灵却痛苦不堪。
在徒儿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占下,香如故咬唇闷哼,双手攥紧榻上铺毯,嘴唇边被自己咬出一排牙印,就连高潮迭起之际,也硬是没叫唤一声。
疯狂持续了一夜,翌日晌午,操劳了数个时辰的香敛幽悠悠醒转,捏捏酸麻的右手,正待转头去寻香如故,刚赤脚下榻,一阵清风袭来,紧接着她就觉得胸口一凉。
“呃——!”
墨发披散的香如故手持一把长剑刺将过来,正中她心口。
女人拔出长剑,香敛幽嘴角溢血,缓缓跪倒在地,不可置信地仰头望向女人。
“师傅……你要杀我?”
“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难道不该杀么!?”
香如故绝然转头,背身而立,唤来手下将香敛幽押入监牢,受伤之人被拖出去时,心脏处的伤口还在流血,红迹滴落在地砖之上,开出一朵朵血色荼靡花。
殿门合上,香如故微微侧头,余光瞥着那把被自己扔到角落里的带血长剑。
腮帮微紧,银牙暗咬。
“一群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