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怎么,绒绒认识他?”钟源一边看着腕上的手表,一边状作不经意地问。
白绒挠了挠头,看向那人消失的方向充满迷茫,“我也,我也不知道。”
钟源眯了眯眼,正打算再问下去,却被一脸狼狈跌跌撞撞跑过来的盛炽寒打断,“绒绒,玩够了没,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是他小看了这群外国佬的狂热程度,现在既没经纪人又没保镖帮他挡着,更别提这群人还都占了个钟源新员工的名头,真是不论怎么行事都为难。
“你这就撑不住了?”钟源十分不给面子地笑了笑,低声询问身旁的白绒,“累了没,我们回家?”
“嗯,走吧。”白绒点点头,将头靠在钟源的肩上打了个呵欠,不提还好,他们一提,她立马觉得困倦了许多,迷迷糊糊地就被两人带离了会场。
钟源在走之前往那和白绒搭讪的男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但是究竟蹊跷在哪,也不知他怀里的小家伙肯不肯给他这个面子,答疑解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