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态,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我拉住缰绳,突然停了下来。
“哪儿有,这不是我早上没吃饱,这会儿有点饿得头疼。”春箫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样,话音一转,脸色也跟着不那么难看了,冲我笑道,“咱们赶紧赶到长亭那里,兴许还能找人讨上一碗热茶。”
“现在到哪儿了?”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公子,咱们之前过的是五里短亭,现在应该又走出去了二里,马上就要到了,麻烦您再坚持一会儿。”春箫兴许以为我走烦了,也是,这一路上大都是些坐在马车上慢慢赶路的,像我们这样纵马疾驰的,也就只有穿着官服的差役了。
我打了个哈切,忽然身后一阵破空声传来。“小心!”我手里的马鞭往后一甩,却还是没赶上那流箭的速度,春箫呆呆地坐在马上,他的额头还有未淌下的汗水,表情也还带着些笑意,可是他的胸口已经被箭镞贯穿了,暗红色的血液正一股一股从里面涌出来。
“公,公子,你快到长亭那儿去,到时候拿出锦囊里的信物,自会有人来接应你。”春箫颤巍巍地将锦囊塞进我的手里,说道,“这是追风弩,他们人还在三里之外,你只要避着天上那只鹰便好。”
“要走一起走。”我封住了春箫的魂魄,可惜箭入心窝,血水早就把他胸口浸透,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公子又说笑了,我已,已经不行了,您要是真为我着想,就,快点上路,我也算是不,不负将军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