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看大师一副我不答应他就要跪死下去的模样,转头询问的看向寡苍。
见到寡苍点头后,我心下稍安,于是答应道,“虽然不知能否做到,但我二人定会尽力而为,大师,你先起来吧。”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大善,无名在此先行谢过。”大师双手合十,诚挚地道。
而我则笑着摆摆手,然后拉着寡苍躲到一边商量去了。
、普贤行(下)
“你感受到了吗?”我问。
“什么?”寡苍疑惑的看我。
“像是有人心里在哭的声音,淅淅沥沥的。”我解释道。
寡苍凝神感受了下。
“没有感觉,”他摇摇头,“是谁在哭?”
“大概是菩萨吧。”
寡苍闻言不说话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说。
寡苍点点头。
“在西方,我是说很久远以前的那个西方,有个男人给一个女人写了封情书,女人深受感动。迟疑再三后,答应了男人的求婚,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能和他行房。”我看了看头顶的黑色烟幕的天顶解释道,“因为女人很小的时候,生活在一个有很多孩子的复杂家庭,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给她造成了终身无法治愈的伤害,这些伤害其中就包含了性。更加不幸的是,她是一位天生的艺术家,神经和心思细腻到了极致,所以这种常人也无法忍受的伤害,刻骨到了几乎颠覆她的生活的乃至生命的地步。男人同样也是一位作家,但在婚后,男人感到自己的才能稍逊女人一筹,于是他甘愿退居女人的幕后,他将全部的精力都用来辅佐和支持女包下了所有的外交、生活杂物还有饮食起居。因为童年的阴影,女人的性格有些怪癖,偶尔还会发疯般折磨自己和身边亲近的人,但男人都默默忍受了下来。很多年后,女人在持续的堪称折磨的艺术创作中,慢慢的将男人放进了心里,但始终没有和男人跨越性这道阻碍。女人是愧疚的,但她在她的时代女性遭受了整个社会的不公,哪怕有名如她甚至无法进入国家图书馆去借阅一本书籍,理由只因她是女人(更多的有才华的女性只能隐藏起自己的性别,以男性笔名来一展自己的抱负,这种荒谬到了极点的事情,在当时比比皆是)。女人她感激男人为他所做的一切,同时又为‘自己心中那道坎却始终过不去’而不安、矛盾着。就在这个当头,男人做出了一件令女人永远心死的事情。”
“是什么?”
“男人写了一本书,里面有一个冰冷无情的类似冰雪女王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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