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说话,我不是说时机未到吗?”
我点点头。
“时机未到,是因为彩月没有遇到它真正的主人。”
对他的意有所指,我思考了下,然后指了指我自己,“你是说她真正的主人是我吗?”
“不错,”寡苍伸手点了点,我手心的彩月便从披风模样,化作了一张扑克牌大小的水晶卡片,“我现在已将它还原成了最初的模样,具体功能,就由身为她主人的你来发现了。”
我紧了紧手心的彩月,然后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既然你明日清晨就要离开,那么,我们今晚就好好在此和小天使们度过最后的时间吧。”
“恩。”寡苍点点头,然后和我一起重新回到方才的位置。
我看着头顶的欢歌载舞的小天使们,心情忽地有些寂寥起来。
这当下情景莫名和那晚黄莺靠在胡生怀里欣赏离别前最后一晚的明月时的情景重合起来,只是这里的天空要高远许多,也没有圆桌可以坐着。
以前有部名字叫《立春》的电影,这个名字取名的意境贴合着女主人公王彩玲的心情:她说,「每年的春天一来,实际上也不意味着什么。但我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我心里总是蠢蠢欲动。可等春天整个都过去了,根本什么也没发生」。
《立春》里,不甘平庸的是王彩玲,因为不甘平庸,所以王彩玲30几岁还是处女,只因为她不想在那个混乱的城市发生爱情。因为不甘平庸,所以,她失去一切希望后,终生未婚,只是从孤儿院领养一个小女孩,孤僻安静的过完下半生。
《立春》里,在劫难逃的是胡锦泉。他是周遭人卡在喉咙的那根刺,如怪物般不被接受和为人憎恶。王彩玲甘于平庸之后,还可以回到庸俗的生活中,做回平庸的自己。而胡锦泉最终却放任自己陷入疯魔,去到了只有他自己的疯癫世界里。
我虽然直到现在还是想不起自己是谁,但,我想,我还是没有到胡锦泉的那种疯魔程度的。
我和王彩玲一样,还是承认自己的身份的,即使我不记得了。
没错,我不会为了自己的不够完善和没有一份「辽远的、超越对象」的爱而陷入疯狂。
一切不过心之所向,不过是为了完成一份早已注定好的可能性的旅程。
是啊,这世间那有什么密法和道术佛法神通而言,不过是个人度过时间的不同手段罢了。
在不断的在心中自语中,我不着痕迹的在心脏处狠狠按了一下,一触即离。
所以——
你不用再用疼痛表达你的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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