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烂的要命的胃自个儿喝闷酒……再出点什么事……
被自己的想象力折磨的够呛,沈应洵暗暗咒骂了自己无数遍,心烦气躁,决定上楼碰碰运气。
结果站在门口他才意识到,走的太仓促,他竟然把家门钥匙落在了办公室。
他没有办法,只好连着按了好几下门铃。
不知是门铃声音太小还是根本无人在家,门紧紧关着,没有一丝动静。
沈应洵闭了闭眼,满腔的焦急担忧无处可撒,最后泄愤的踢了一脚没有还手之力的铁门。
正要转身离开,他却突然听见门锁响起了动静。
沈应洵一下屏住了呼吸。
门缓缓打开,里头人的表情茫然又无辜:“怎么这么早?”
沈应洵顿时来了气,想起自己一路的心急恐惧,劈头便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钱延啊了一声,又掏出手机看了看:“没注意,没电了。”
沈应洵站在原地,呼吸微微粗重,几乎恨不得把他揪起来打一顿屁股,才对得起自己方才受到的折磨。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凶狠可怕,钱延瑟缩了下,退后了步,才说:“先进来吧。”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烟味弥漫整个客厅,熏的沈应洵直咳嗽。他的目光落在茶几烟灰缸上那堆烟头上,顿了下,才走到沙发边坐下。
看来他还是知道了。
沈应洵沉吟着,见钱延忙着去开窗透气,顺着他的背影看过去,竟赫然看到房里静静放着的行李箱。
他一下站了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姓钱的,你什么意思?”
钱延疑惑的回过头,顿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