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挤压了过去。
“啊……”武正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只是短促的一声惊呼,武正斌便将自己嘴唇紧紧咬住,全身上下的肌肉因痛苦而紧绷和痉挛。刚刚才使用过度的龟头变得格外敏感,而冰块的硬度和冰冷更将这种煎熬放大了无数倍,这样剧烈的痛楚生生煎熬着武正斌已经被大量消耗的精神。
“其实,就算征服不了你,多一个玩具我也不介意。”潘灿森抬头看到镜中武正斌那张已经完全被痛苦扭曲得有些狰狞的俊脸,心底浮起一阵快意,“一想起余炽阳的爱人成了我的战利品,我的心情总是很愉悦。”
潘灿森终于撒手,武正斌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钻心的刺痛仍然从龟头上传来,但已不像方才那样难以忍受。这时候,武正斌才发现自己嘴里满是一股腥甜的味道,原来是自己刚才太用力,咬破了嘴唇。喘着粗气,武正斌仍然反唇相讥,“战利品?你……觉得,你真的……能够掌控得了我?”
“即使掌控不了,但总比余炽阳再也得不到你要好吧。”潘灿森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何况,让他看着他的爱人被我折磨,这种煎熬的感觉,想起来也能让我身心畅快啊。”
“你……”武正斌气结,“卑鄙!”
“哈哈,这个词我听烦了,你还有什么新鲜的骂人的话吗?”潘灿森一笑,将左手里的冰块匀了几块在右手上,两只手一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