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贴在她唇上。
徽月呼吸越来越热。
映春狐疑:“小姐,真的没事吗?”
隔着一道墙,徽月已经双腿有些软,路今慈却还不肯放过她,吻过她耳垂,挂耳坠的位置。
红色耳坠随着动作摇晃,徽月耳垂敏感,却不敢出声,只是尽量保持平稳的语调:“我没事。出去。”
路今慈咬破她唇,她差点嘶出声来。
这人是不是有病。
细微的颤抖映春并没有注意。
灯光远去,徽月一把推开路今慈:“我不想再,看,见,你。”
她发丝凌乱地可怕,路今慈目光落在乌发间的发簪见好就收。
第二天徽月走出房门神色很奇怪。
映春从未见到过她嘴唇红成这样,一出来就要找帷帽。
招亲大会的事还不知道怎么办,看路今慈那架势显然是不会罢休。
算了,总要结束这场闹剧。
徽月走到山前,宋铭看见她面前白纱飘飘,很是奇怪:“月月……”
自宋徽月修练以后就很少戴帷帽,如今重新戴上他反而有些不习惯。
徽月故作不解:“哥哥?”
宋铭摸摸头:“没关系没关系,我妹妹的容貌怎能叫那些男人就随意看了去。”
她站在看台上鸟瞰,圆形比试台上围满了男子,他们仰着身,抬起头想看徽月的面容,到头来只能瞧见她的白纱很是失望。
这白衣少女从台阶上走下来,白纱随着她动作轻轻晃,不见长相却还是叫人红了面。
宋铭一个一个介绍,徽月听见青云城少主不自觉顺着哥哥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个青年,感受到徽月的目光羞涩地摸摸头。
有点痩,很普通的长相。
不知道怎么在路今慈口中就成了丑陋。
还有那个什么水域的,人家长得白白净净的,被路今慈凭空捏造出一颗黑痣来。
更离谱的还是那个剑宗的家主,听哥哥说是因为老家主出事所以人家十二岁硬着头皮坐上家主之位,在路今慈口中就成了和离带两娃。
徽月可算是见识到了路今慈的好胜心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