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我感到恐惧,他们却只觉得我吵闹。
唯一的好消息就只有夏阳秋不知道我住哪了,我现在的地址没有告诉过别人,是在租房平台上联系房东租到的房子,房东在另一个城市,平台的用户信息,应该不会泄露吧?
我惴惴不安地联系了盈月。
遇到这种令人不安的事,我的第一反应还是找盈月帮忙,虽然不想再欠他了,但术业有专攻,盈月肯定很清楚怎么对付夏阳秋。
明明论关系,盈月和夏阳秋的关系更近一点,但我和盈月说了这件事后,他却反问我夏阳秋什么时候出来的。
好歹夏阳秋欠了你一大笔钱,你多少留意一下吧。
心好累,难道是我大惊小怪吗,为什么听语气盈月那么不以为然啊,是武力值带给他的自信吗?
也许吧,如果给我换个性别,那我也敢直接去找夏阳秋质问。
夏阳秋最近才保释出来的,他被判的刑期不多,律师很尽心尽力,所以他很快得到了保释,不过商场如战场,当初夏氏集团最需要人主持的时候他不在,他父亲住院,现在他才出来,已经晚了,然后,他想到了我,又因为早就被我拉黑了联系方式,所以通过别的方式找到了我。
我也不知道夏阳秋是怎么想的,难道他是觉得事业和爱情他抓住一个就不算太惨吗,但我和他有什么感情啊,完全就是靠信息素维持的假象。
还是说,他觉得盈月他报复不了,所以折中一下报复和盈月结婚的我?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我决定不出门了,一定要出门情况下,也要先看门口和走廊上的监控,防止被蹲守,毕竟面对这种境遇不顺可能会报复社会的人,怎么防范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