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瞒不过的,但我现在不能说话,怕一开口就是软绵绵的呻吟,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冰冰凉凉的,有一瞬间我想把脸贴在车玻璃上降温。
………要是在车上被后入,脸还真有可能被压在玻璃上,我的脑子又控制不住地浮现涩涩的画面。
我使劲锤了脑袋几下,拳头软绵绵的,于是就拿手机砸了几下,因为太用力了把脑袋敲得好痛,又抱着脑袋缓了好一会,才解锁屏幕打字。
看来自残也是有窍门的。
“你…发情期提前了?”
前面又传来盈月的声音。
光是听语气也能猜出他现在有些为难的表情,然后是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
“这是我平时吃的调节激素的药,你看看对你有没有用”
“我去问问有没有alpha能帮你临时标记,你再坚持一会”
两个药瓶被扔到了后座上,盈月的声音渐渐远去,车门和车窗都被锁上了,只有我一个人的封闭空间,多少给我带来了一点安全感。
话说回来,盈月为什么吃这种药,我反应了一会,然后想起来了。
因为他的生殖腔被我捅掉了。
没想到是在这种时候直面我曾经对盈月造成的伤害,也不知道是不是激素导致的多愁善感,我对盈月产生了愧疚,并且浮现了要不就这么过下去给他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的想法。
omega摘掉生殖腔的后遗症好像是没有摘腺体严重的,但是生殖腔也是一个器官,和内分泌有关,医学上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我看过一个年轻小伙卖肾买新款手机的新闻,那个人一辈子都毁了,那么没有生殖腔呢?
我突然有点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