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在。”
柔软的唇再一次吻上来,亲她的动作温柔得要命,但是下一秒,就被他一挺腰,大龟头一下操到了最里面。
痒得最厉害的那个地方,也被冰到。
纪知浑身一滞,紧接着,就开始细细密密地颤抖。
好满,身体里面都被填满了。身体深处隐秘的痒化成隐秘的快感,甚至边然都还没动,硕大的龟头只是紧紧抵在最里面,又酸又麻的感觉就在穴肉擅自吮吸的时候泛了开去,穴里又泛滥出大泡大泡的水。
身体根本放松不下来,连脚趾间都紧紧绷着,穴肉在她不自觉中绞得死紧,掐她腰的手指力气变重,有点生疼,一直堵她嘴的嘴唇离开了一点,却咧开了弧度,边然还在笑。
“乖乖,你里面紧到快把我夹断了。”
“你想把我咬下来吗?”
纪知哭着摇头,喘得都快岔气了,但是没用,男人的手按上她的后腰,最里面的小嘴要挨操了。
被龟头抵着,刚揉了两下,就抖得厉害,被撞上去,她更是整个人挣扎着想逃。
逃是逃不掉的,纪知被他搂着腰按回怀里,手掌还在抚摸着脊背安抚着给她顺毛,在发现她穴里咬得死紧却一直不停往外吐水之后的肉棒却是操得一点都不留情面。
没几下,纪知人就软了。抽噎的哭声开始变质,媚得简直能滴出水。
被他听见,耳朵又受蹂躏,痒得她想尖叫。
他说:“纪知,你知道你的眼睛总是瞒着你的嘴在跟我说什么吗?”
——祈求的眼神,挣扎又无助。
明明他身上是冰凉的,她的穴却在反复抽插中被他操得滚烫。
快感在她的身体里面乱窜,不要说还在被他反复蹂躏的穴了,纪知整个人都快要化成一滩水。
边然的声音还在说:
“在说……你好想要我。”
纤长的睫毛低垂,他天生上挑的眼尾,总会给人一种他仿佛心情很好的错觉。
穴里粗长坚硬的阴茎被抽了出去,纪知被他掐着腰转了个身,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又捣又碾的龟头再次抵上湿漉漉的穴口,却不进去,只是轻轻研磨。
边然的声音难得那么温柔,说出的话却又像是骗又像是哄:“乖,说你想要哥哥。”
……
末世里,她曾经听人说,恐惧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
应该是对的吧,不然为什么她总是一边对自己心底里的想法在他眼前仿佛无处遁形感到无比恐惧,一边身体却还是轻而易举就被他勾得发热、发烫、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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