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起来,一股淡黄色的水从她下面的洞喷出来。她双腿不断蹬,然后突然断了弦一样,僵直着,然后软下来,不动了。
尿水,淫液,彻底打湿了付长宁的裤脚。而她抽搐着,两眼放空。付长宁松开手,她就跟娃娃一样没有知觉的往下滩,一路弯倒在了他的脚边。
付长宁自己都有点喘,从桌子上抽了张手纸仔仔细细的擦拭自己的手,然后想了想,又弯下腰把手送到了妹妹的嘴边。付莳宁意识迷茫的张开嘴,柔顺的让他十个指头逐一塞进来,舌头舔过每一根手指。她吃到了什么,味道怎么样,已经全然不知道了。
看着双腿大开,倒在自己脚边,还在痉挛的妹妹,付长宁微笑着把她重新抱了起来。现在嫌办公椅硬了,干脆抱了她走到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来。扯了自己的外套垫在她裸露的下身。又用手去摸了两把。但她现在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是哼了两声,水像第二次失禁一般潺潺流出,已经被玩的不能再玩了。
真棒。他亲亲她的鼻子。小乖来了三次,所以我允许你在我告诉你之后,还能多问两个问题。
付莳宁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仰头望向雕着浮雕的白色天花板。她喃喃的说:哥哥...
嗯?付长宁以为她已经整理好思路了,于是微笑的望向她。才发现原来妹妹还在崩坏中,只是意识朦胧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他失笑的摇摇头。正常男人是不是在这种时候都会感觉到对女人的怜惜?只是很可惜的是,他们兄妹不需要这种东西。他把她头抱起来,低声说,舌头。
然后她乖乖的把舌头伸出来,让他在空中与她舌尖缠绵。她的身板还在微微抖动,他慢慢把她舌头吃进嘴里。用嘴唇安抚的吻她,咬着她的唇瓣吸吮。终于在他无限的温柔中她勉强缓过神来,终于报了他的脖子和他深吻。最后唾液滑出,他打断了这个吻。
哥哥真讨厌。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岔开腿坐在他身上,下体还紧紧贴着他鼓鼓囊囊的阴茎,也亏她说的出来这种话。她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软绵绵的说:哥哥开心吗?
开心。他满足的揉她大腿。好了,哥哥要跟你说正事了?
说正事,然后手把她旗袍往上撩,一直撩到胸上,然后解了她的小衣就揉她乳房。刚才还在调笑呢,现在看起来她真的像在陪客一样,恩客吃饱喝足就开始对她温言软语了。
想到这里,付莳宁不合时宜的笑出来,靠着哥哥。嗯,哥哥说吧,我都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