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你好啰嗦,和我妈一样。”
他把花瓶里开到荼蘼的的花束拿出来,丢到垃圾筒里,换了新水,又把自己带来的新鲜花束插了进去。
“东西都准备好了?行程定了?”
“有美薇在,你就放心吧,我家的贴秘那么能干,早就把一切都打点好了。”
“贴秘?”
“贴身秘书。是不是比私秘好听?”
“……你就乱叫吧。”
解封珧随意的笑笑,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你真的不要紧吗?明天就出院是不是太仓促了?要不再多住几天,让医生再多观察观察?”
柳应年拒绝了他的提议:“哪里仓促,我都住了快一个月,再住下去,估计我身体都要发霉了。医生也说可以出院了,没事的。”
解封珧长腿伸了伸,斜眉看他:“你确定?”
柳应年点点头。
解封珧又盯着他问:“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柳应年怔了怔,“……嗯。”
……
三个月的记忆,说没就没了。
那天,他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手腕上吊着点滴,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连自己怎么会在医院的都不知道。
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他的大脑受到了严重刺激,又有过失忆前科,已经是习惯性失忆积留下来的惯性问题,好好将养,会慢慢恢复,但有可能会有部分记忆存在不清楚记不清或者模糊的现象,记忆断层,造成部分时间段的记忆永久缺失。
他也像医生说的那样,确实慢慢地想起来很多事情,上一辈子的,这一辈子的,李翔华的,林枢的……他都一点一点记了起来。
但总像少了什么。
李翔华再也没有出现过,前世的轨迹终究发生了改变,柳应年想这大概是因为他在前世李翔华跟他分手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沉睡的缘故吧,即便李翔华有心说分手,也没有人听。
柳应年依稀回想起来的最后记忆是洛雨打电话给他,他带着小林枢去了洛雨家,看见重伤的岳姓青年,并且发现了这个住在洛雨家隔壁的邻居竟然画了一屋子肖靖流的画像,惊讶之下,他取消了本来想要打电话向肖靖流求助的打算,转而打了解封珧的电话,让解封珧介绍个可靠的私人医生,挂上电话后,他感觉到不对劲,抬头发现一直不出声的小孩儿其实在跟他说哑语,然后他就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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