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到了一只手摸到了后脑勺,往前面一带,顺着就到了胸前。
头顶传来了似有似无的叹息声,只听见他说道:“这事又不怪你,为何要打你?”
荣玉书举伞的动作不变,两个人以一种缱绻的姿势抱着一起,荣玉书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有些红了,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来了一句话,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察觉到眼睛的异状,荣玉书觉得有些丢脸,可是身体的本恩反应更加的强烈。
唐广劝慰道:“真的不怪你,这事情,不仅仅是崔品迁,还有城阳公主也是参与其中,朝中事态风云诡辩,这次只不过是两方势力在科举这一方面的交战罢了,圣上早就存了心思拿士族开刀,这次只不过王家运气不好,撞上来了而已。”
荣玉书包子脸一样的不说话,将两个人分开,因为唐广稍高,所以抢过了纸伞,打到了头顶,说道:“走吧。”
一路上,两个人都无话。
一直到了吴伯家中,推开门的那一刻,早就调整好了心情,转身看着他的时候却带上了一丝的愧疚之意,一句“抱歉”再次的脱口而出,随着木门关上的声音,将唐广隔绝到了外面。
唐广没有任何的表情,拿过了伞,转身离开了。
一月之后,在礼部的南部贡院,推迟已久的考试,终于再次的开始了,大约有着两千不到的举子,一一挨着入场。
这次的题目,风格与之前的迥然不同,题型也不相似,想来是之前吃过的亏,所以从外到里面,都换了一次。
不过真正有实力的,不论方式是怎样的,都可以博得头筹,文采斐然。
而荣玉书,考完了之后,并没有留下来等待结果如何,只是给吴伯说,因为身体突发恶疾,所以不得留在长安了,至于结果如何,自己已经是尽人力,看天意了。
对于这些一直以来都很和善的老人,荣玉书一直是很感激的,于是留下了一笔小小的银子,算是感谢这些日月的照顾。
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和任何人说,收拾起了行礼,在一个薄暮升起的早晨,悄悄的走到了城外的渡口处。
走出长安城,看着头顶的那块牌匾,上面的长安两字,深深惆怅。
自己在长安吃过了那么多次的亏,跌过那么多的跟头,却没有讨回来什么,那种无力感,想起来更加觉得.....算了,不说了,自己还是回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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