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傅纹婧嗤笑一声,“我是无胆无谋,那安老板呢?安老板有胆有谋又如何?对你爱的人,你的胆量和谋略派上什么用场了吗?”
被嘲讽的安镜,表情阴翳,冷语相向道:“今天的正题,是你和她。”
傅纹婧呼出一口浊气:“抱歉,是我失言了。”
“我今日不激你,你就打算再无作为,任由自己顾影自怜,也任由她将自己困死在有名无实的婚姻里吗?”
“我不是没有努力过。”傅纹婧无奈苦笑,“我已经逼着自己朝她走了九年,她却连一步都不愿意走向我。她这人有多固执,有多高傲,你不是不清楚!”
“下一记猛药吧。”安镜也是想借傅纹婧逼唐韵青正视自己的心意,逼她做出决断,只有跟杨家划清界限,她才能重新迈入更好的生活。
“什么意思?”
“激将法?苦肉计?这两条最适合。以退为进,你要不要尝试下?”
傅纹婧可没安镜说得那样有把握:“恐怕我穿上婚纱嫁人,她还会带着两个孩子高高兴兴来喝一杯我的喜酒,再对我和新郎讲一句:祝你们夫妻和睦,幸福美满。”
一想到唐韵青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傅纹婧就咬牙切齿,恨透了那个口不对心的女人。
明明都肌肤相亲过了,那女人还能若无其事地赶她走。
可偏偏这么多年,自己都狠不下心离开。
蔚音瑕入狱期间,她就有想过斩断情丝,去为祖国赴汤蹈火。奈何又接连出现唐韵青早产命悬一线,杨启元偷腥纳妾的事来。
“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安镜当然能理解傅纹婧在唐韵青哪儿所受到的“不公”待遇,“傅纹婧,我可以当坏人帮你一次,成,皆大欢喜,败,一拍两散。总比两个人不清不楚拖拖拉拉的好,你认为呢?”
“你要怎么帮?”
“沪海有我在,不会让他们母子三人受委屈。我在京平的医学院有点关系,想去进修吗?那边的医疗技术和医学研究都是国内最先进的,对你的事业发展大有益处。”
安镜以为傅纹婧会考虑很久,会让她等她想几天再给她答复。但只过了两分钟,她就听傅纹婧回答道:“好。”
“你答应得这么干脆,其实,也是累了吧?”
不累,是假的。
保护他们,以安镜目前的实力和势力,哪一样都比自己强。所以,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傅纹婧的生活里,除了病人,就是唐韵青母子三人,很少有家人和她自己。
转眼就快是三十岁的人了,她又何尝不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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