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不回来了。”傅纹婧给蔚音瑕擦眼泪。
“进修至少都要两三年吧?两三年有多难熬,我切身体会过。纹婧姐,你到了那边,有想说的就写信给我,我知道怎么做。我也会定期给你写信。”
“嗯。谢谢。你和她?”
蔚音瑕摇摇头:“是我不配奢求她的原谅。”
傅纹婧:“那不如,你跟我去京平?”
“你就别逗我了。这辈子她在哪我在哪,就算去京平,也是等她打算回京平发展,我才会去。”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这还没嫁呢。”因着傅纹婧的笑话,两人脸上的愁容才散了。
告完别送走傅纹婧,蔚音瑕在大门口遇到一个喝醉酒的客人从里面走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安熠。
他也不是恰巧往外走,而是跟着蔚音瑕和傅纹婧出来的。
从听到仙乐门的红缨就是蔚音瑕的消息后,他就安耐不住蠢蠢欲动了。
没想到这个曾经间接害他颜面扫地的女人,竟然是一个下贱的歌女,她算个什么东西?
对面一辆私家车缓缓开了过来,他装作要摔倒,引蔚音瑕扶他。
然后一记手刀打晕蔚音瑕,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塞进了小汽车后座,扬尘而去。
舞厅内,角落里的安镜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蔚音瑕进来,起了疑。
她问守在大厅最靠近入口的保镖:“缨老板呢?”
“缨老板?缨老板刚才送傅小姐出去了。”保镖回想了一下,想起自己还没见到缨老板再进来。
“不好了镜姐,缨老板被人劫走了!”柏杨安排在蔚音瑕身边的其中一个保镖跑进来汇报情况,“他们开的车,另一个弟兄抢了一辆自行车跟上去,沿路会做标记。”
柏杨沉声道:“还不多去叫点人出来,快,翻遍全城给我找!”
……
不出半小时,安镜就带着人在旅馆找到了作死的安熠。
安熠也是在海帮混得愈发的无法无天了,精/虫上脑,想一雪前耻,又怕中途出岔子,便就近寻了旅馆打算速战速决。
房间里,安熠自己月兑得半光,蔚音瑕则衣服完好地被绑在椅子上,人已然清醒。
可任凭她怎么挣扎,绑她的绳子都纹丝不动。
头纱被揭掉了,鞋子也被月兑掉了,嘴被帕子塞得死死的,她想让安熠放过她,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蔚音瑕,红缨?”安熠一脸猥琐地凑近她,“我是该喊你缨老板,还是蔚二小姐?”
“呜呜呜……”蔚音瑕拼命想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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