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虽然已经被松了绑,但蔚音瑕还保持着被绑的姿势。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阿镜再次看到自己被侮/辱的场面?好不容易和阿镜的关系有所缓和,老天为何如此残忍?
安镜走近,拿下她口中的帕子:“还好吧?”
得到了关心,蔚音瑕扑进安镜的怀里,紧紧抱住她的腰,大哭道:“他说他什么都还没做,是真的。阿镜,我不脏,我不脏,别不要我……”
“好了没事了,我信,我信。”
蔚音瑕受了惊,今晚又闹出这么大动静,安镜很怕海帮的人再盯上她们。
藏是藏不住了。
那就只能把蔚音瑕带回家了。
她想拿东西裹住蔚音瑕,蔚音瑕却浑身僵硬,抱着她不撒手。
“柏杨。”她喊道,“帮我扯一片窗帘下来。”
“是。”柏杨照做,递来,“镜姐。”
安镜今天穿的短款上衣,遮不住蔚音瑕全身。她展开窗帘,从背后披在蔚音瑕身上:“听话,起来我抱你出去。”
……
回到新居所,安镜径直抱着人进了卧房。
徐伟强和梨夏都还没睡。
柏杨随徐伟强来到书房,向他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晚上发生的事。
卧房内,安镜把蔚音瑕放到床上,蔚音瑕害怕地拉着她的手:“阿镜,别留我一个人。”
“我不走,只是有些话要跟强爷他们交代。”安镜耐着性子,对蔚音瑕的态度比先前几回好了太多。
“好,那我等你。”
出门看到梨夏,安镜便请她进屋:“帮我照看一下她。”
梨夏颔首:“镜姐放心。”
书房,安镜进来后,柏杨就去了外面守着。
徐伟强点燃雪茄递给安镜:“试试?”
安镜没接,坐到远离书桌的沙发上:“我念旧,不习惯抽洋人喜欢的玩意儿。”
收回手,徐伟强转而悠闲地把雪茄放进了自己嘴里,抽一口,抬起下巴吐气道:“阿镜,你这是在玩儿火。”
“你是怕我把火烧得太旺殃及无辜,还是怕我玩火自焚?”安镜不确定徐伟强指的是自己把蔚音瑕带回家一事,还是约金宝路见面一事,但说到底都是跟海帮有关。
“金宝路为人滑头,这几年为了稳固势力无所不用其极,可谓臭名昭著。再加上他无亲无故,身无牵挂,被逼急了,保不准会狗急跳墙,什么偷鸡摸狗下三滥的招数都敢用。你实在没必要跟他这种人先礼后兵,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暴露软肋。”
说起软肋,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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