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们再等一次又何妨?”
无论蔚音瑕怎么求,梨夏都一口咬定她不知道安镜他们的住处。
她最先去了安镜和强爷所住的新居,阿镜的房间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枕头被子都是她们一起盖过的。
她翻阅了这半个月以来的报刊,上面没有任何跟安镜有关的讯息。
在安镜的房间住了一晚,她回到地下室,把最重要的几样东西,以及跟阿镜一起睡过的床单被子枕头统统带来了镜音居。把那张字条,和照片一起压在了玻璃下。
镜音居,一座四合院,她花两万块买来的。
钱,是这两年她尽心尽力打理仙乐门挣来的属于她的那份钱。
虽还不足十万,但她都在努力地还给安家。
她用一部分买下了镜音居,余下的,她也在安镜回来后,捐赠给教育部门修建学校,名叫——熙望。
阿镜,镜音居你还没来看过住过。熙望,也还没开始建。
阿镜,你一定要回来。
我会听话。
多久,我都等,等你来接我。
沪海,又一次没了安镜。蔚音瑕的生活也回到了和安镜重逢前的三点一线:地下室,仙乐门,镜音居。
去了北平的傅纹婧同样消息全无,说好会写信报平安的,可蔚音瑕没有收到过她的信,也不知道她住哪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跟阿镜碰面。
期间,唐韵青再未到过仙乐门。蔚音瑕打电话问候,提出拜访,均被回绝。
医院那场命案,虽然被徐伟强和巡警局合力压下了消息,但现场那么多张嘴,即便是都被威逼利诱收到了“封口费”,时间一久,也总有说漏的。
于是刚过一个月,蔚音瑕就在仙乐门醉酒顾客的口中听到了关于安镜为救干女儿被堂弟安熠威胁一命换一命的“故事”。
她失态也失控地抓住那个男人,问他:“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男人说:“咚!有人摔死了。”
楼顶当时被封锁,亲眼目睹那场血案的当事人并不多。楼下也做了清场工作,坠楼者在第一时间就被巡警拿布盖上了,远观的群众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是谁。
所以那些人能传的,也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故事梗概。
蔚音瑕找到接待客人的梨夏,于众目睽睽之下直截了当地问她:“那天死的人到底是谁?”
梨夏愣了愣,拉着她进入包房,告诉她:“死的人是安熠,小雨平安无事,镜姐也只是受了伤,所以才去京平疗伤啊。”
蔚音瑕不信。
她又马不停蹄地叫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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