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笑了下,眼角弯了弯,笑容很淡。
“一家人谢什么,老婆快把刚刚和我说的话,说给咱哥听。”
郁霖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中指和食指正塞在严溪穴里,热乎乎的吸的很紧。
“什…什么?”
郁霖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严溪嘴巴微张,低吟着在郁彦耳边呻吟出声。
“嗯…哼嗯~”
“说你想要和哥哥做爱啊~”
“说哥哥的鸡巴不插进去,就不让我插,好过分啊。”
郁霖话音带着委屈,目光却满是挑衅的瞧着郁彦一眼。
“是吗?”
“严溪在等我?”
郁彦解开了袖口,漆黑的眸子锁定着严溪,两股强劲的气场在释放压力。
严溪刚要伸手拉住郁彦的掌心,突然被郁霖拽了回去,这个人倒在他的怀里。
“在外面鬼混大半天,洗澡去。”
郁霖轻皱了下眉。
“洗干净了再碰我们香香宝贝。”
严溪甚至来不及说一句她不嫌弃,郁彦就黑了脸,沉默着转身,将浴室门砰一声带上。
“老婆,我也去放个水,保证洗干净再来操你。”
郁霖亲了她两口,顶着厚脸皮飞快的挤进了浴室。
他嘴也太快了,严溪完全反应不上,懊恼的将被子蒙过头,在床上滚了几圈,才将脑袋放出来喘气儿。
“怎么亲自动手了?袖子沾血了。”
淋浴的水声哗啦啦的响,郁彦背对着郁霖冲澡。事发突然,又惦记着时间,确实疏忽了。
暗叹一口气,仰着头用水流平复自己浮躁的心。
郁霖将他哥脱下的衬衣塞进洗衣机,刚按下快洗键,
“割他舌头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溅到了。”
郁彦关了水,挤了一泵沐浴液在自己手心。
严溪出事之后,秦浩南三个字就成了禁词,严溪选择性遗忘,没人会触这个霉头去提起这个罪人。
秦家破产已是定局,靠山倒了,秦浩南被关在郁家的厂房,生不如死。
郁彦今天拿到了一份监控视频,那个地下室的每一个房间都被偷偷安装了摄像头,金老板为了勒索有钱的老瓢虫,下了大手笔,高清带录音。
严溪遭遇的全过程,包括秦浩南对她说的所有的话,郁彦都知道了。
“严溪失忆是她刺激的,喉咙的伤口也是他划伤的。”
“我只是把他舌头割了而已。”
想到这人兄弟俩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郁霖对秦浩南只有厌恶,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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