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这些天,你怎么坚持下来的?”
成蕊淡淡的笑,说:“我一直在想你。”白洪普的泪腺突然溃堤,贮存的眼泪大面积突破毛细血管直接钻到脸上。营造出泪流满面后浪推前浪的波澜壮阔场面。
白洪普跌跌撞撞的走上前,一把将成蕊搂在怀里。成蕊双手搂住白洪普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小声抽泣问:“我是在做梦吗?”
白洪普也有此怀疑,他大声朗诵出一串阿拉伯数字。
“你在说什么?”成蕊疑惑。
“银行卡密码。”白洪普肯定地说“我们不是在做梦。”
白洪普想起了什么,他拿下背包,从里面找食物。
“还好,你没忘记我。”成蕊轻车熟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细嚼慢咽。
白洪普坐在地上看成蕊吃。
“饿了有东西吃真好。”成蕊拍胸脯。
“我叫他们来。”白洪普拿出通讯器材。
成蕊掰开他的手,拿过对讲机,扔到草地上。
“你怎么”没等白洪普说完,成蕊便上前堵住他的嘴,用相同的器官。
一个足以跨世纪的长吻后,成蕊说:“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人生有多长?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或者更多?现在我知道,人生只在呼吸间。不懂享受生活的人太傻。”
“你这算资产阶级享乐主义吧。”白洪普说。
成蕊眼睛眯成月牙,又凑近白洪普,做了一个标准的等待接吻的动作。
白洪普忍不住要和她对接。
在即将碰撞时,成蕊偏头。
白洪普一厢情愿继续往前凑,直到他大脑提示他超出攻击范围。
白洪普睁眼。
“你这算不算享乐主义?”成蕊笑嘻嘻的问。
白洪普的瞳孔映射出成蕊的模样,他拉过她,抱紧。成蕊眼睛迷离,迎合他。
又跨了一个世纪,直到两人的呼吸器官联合提醒双方当事人不要杀鸡取卵,他们才恋恋不舍得分开。
成蕊还想要。白洪普说“你太虚弱了,要先去医院护理一下。”
成蕊抱紧他,说:“人这一生,老年和童年要占去一半;而晚上睡觉又差不多占去所剩下的一半;疾病、痛苦、哀伤、忧虑、迷惘的时候,又占去了所剩下的一半;所谓无忧无虑的快乐,其实只那么一点点。就这么一点时间,如果还瞻前顾后,不能尽心,就太亏了。”
“我们以后在一起吧。”白洪普说,他知道成蕊想表达什么,但他清楚,自己应该先于她说出来。
成蕊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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