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血丝,仿佛那从地狱爬上来吃人的魔鬼。
白奎踌躇片刻还是走到了孔尚住的院子外,然刚到门口便看到抬着火炉进去的侍从。他止步问道:“这是干什么?”
早上孔尚带走唐慈后便一直未出,饭也不曾用,此时又是搞什么名堂。
两个侍从将火炉放下,弯腰低头道:“军师大人吩咐,小人不知。”
他伸手拿出火炉中那明显是用于烙刑的刑具,烧红的铁器分明是孔尚两个大字。
白奎大吃一惊,将手中器具丢回火炉后,“进去吧。”
他没有跟着进去,只眉头紧皱站在院外,看着两个侍从将火炉抬进去。只等了片刻,一声凄厉的嘶喊便打破了今夜的宁静。
他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皎洁的明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即使他认为孔尚的手段过分了,但是他教训自己的人他也实在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