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唐慈刚来时,便提出过要侍候自己沐浴。
他当时作何反应?他一把推开她,唐慈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他下意识想伸手扶她,但伸出的手顿了顿,他恼怒的甩袖,转身背对她,呵斥她立刻出去。
这件事他一直记着,瞧当时唐慈那无辜模样,难道她一直便是这样侍候孔尚的?
白奎突然想把门外的唐慈叫进来,怎么?孔尚可以为何他便不行。
黑眸瞬间锐利,他咳了两声唤道:“唐慈,进来!”
这事儿我熟,干起活来也相当利索。将军可比军师大人好侍候多了,至少不用我给他洗鸡巴。
我只需跪在将军大人身后,给他揉揉肩搓搓背。
白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肩上的那双手,怎么男人的手如此细皮嫩肉,好似没有力气似的给他捏肩。肩上肌肉不仅没有得到放松,他只觉得有片羽毛在他心上挠,弄得他浑身滚烫,肌肉绷得更紧。
他看了眼身下鼓胀的一大坨,顿时又惊又怒,大手对着自己的肉棍毫不留情狠狠一掐,咬牙切齿的说:“滚出去!”
我猛地收回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小人知错,小人知错,求将军轻饶。”
白奎面色铁青,吼道:“滚!”
我不敢多留,连滚带爬的出去轻轻合上门。伴君如伴虎,我幽幽叹了口气,将军大人也不好侍候啊。
屋内白奎一脸的不可置信,身下肿胀的阳具气势汹汹,好似嘲笑他一般任他怎么弄也不见消减下去。白奎暴躁得差点折断自己命根子,胯下顿时剧痛难忍,他黑着脸捶打水面,水花溅得四处都是。
我听着屋内动静,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搞不懂怎么就惹怒了将军。
经此一事,我便被安排去厨房帮手。将军没有责罚我却不愿见到我的脸,但也没有驱赶我而是让我准备他的一日叁餐。
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竟然得到了这个机会,我清点自己的物品,只收拾几身衣裳带上了我所有的银两,混进外出采买米面粮油的人中。
我整日整日的呆在厨房,几人见到我也只是淡淡看一眼,并未多说。早晨我已备下今日叁餐,不出意外的话等将军发现也要等到明日。
与向阳兄虽仅有一面之缘,但他却非常靠谱,给了我一枚腰牌用作日后联络之用。我不可避免的回忆起那些痛苦,为了这枚腰牌我真真切切付出了血泪代价。
采买到肉档时,我捂住肚子对身旁的人小声道:“王大娘,我突然腹痛,先去方便方便。”
王大娘专心挑肉,闻言只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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