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规我就该死,只是不该连累了其他人。我听到军师大人快回来了,此时哀莫大过于心死。与其被军师大人折磨,或许死对我来说才是解脱。
白奎攥着她衣领的手,变成了掐住她的脖子。
多么纤细的脖子,轻轻用力便能折断,对他而言从此将少去一个巨大麻烦。
可她凄楚的脸近在咫尺,嘴唇艳红娇嫩,他只要低头便能一亲芳泽。白奎鬼迷心窍的低了头,凑近,鼻尖相碰,双唇若即若离,即将触碰时白奎如梦初醒。他甩开她后退几步,看着她无力的喘息咳嗽。
不!不可能!
白奎落荒而逃,还是将唐慈留给孔尚回来处置。
被长时间束缚的手脚缺血麻木,过去的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我仿佛已经看见挥舞镰刀的死神,只是等死神走近了些,我才看清那不是死神,而是比死神更可怕的军师大人。
几日几夜没合眼,孔尚非常疲惫,可当他走进地牢看清里面状况后,愤怒远胜于疲惫。
他没有说话,站得很近看着她,而她双眼涣散无法聚焦。
方才白奎想吻的红唇被他一口含住,牙齿撕咬,两人嘴中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
“唔嗯……”我绝望的抬眼看他,哀求道:“军师大人,你杀了我吧。”
孔尚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火气直往头上冒。粗舌撬开她的嘴,缠住她的舌头拖入口中狠狠吮吸,仿佛要将她的舌头嚼碎了吃进肚子里。
他扯开她的衣领,扣住她的后颈令她低头,面色阴鸷无比:“看清楚这里的字没有?你能逃到哪里去?你是我孔尚的人,是生是死都是我说了算。”
他突然虔诚的俯首吻她心口属于自己的烙印,声音些微颤抖却无比温柔,“小慈,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吗?”
嘴上说着如此温柔的话,可身下却做着无比残忍的事。他一把扯烂我的亵裤,没有任何前戏,狰狞可怖的性器干涩的整根插进去。
我或许已经死了,不然为何全身上下会如此之痛?我好像闻到了焦肉的味道,军师大人又对我用烙刑了吗?
意识浑浑噩噩,下体涌出了大量的血滴落至地面,他就着血液的润滑大肆肏干。粗大的阳具肏得又深又重,撞得我手脚上的铁链呲呲作响。
他按着我快速抽插,视线突然落到对面已死之人身上,嘴角阴鸷的勾了勾。他将我从架子上放了下来,掐着我的腰令我转身,从身后猛地操进来。
我被他撞得向前一点,他便自后面追近,不让鸡巴从紧致的花穴中滑出。慢慢的,我们二人竟移动到那位因我而死,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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