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浪费宝贵的时间说这些了。”
谭啸龙惭愧地住了嘴,她旋即堵住了他的嘴唇。
楼越醒来时,马上又闭紧了眼睛,然后再很慢很慢地睁开眼睛。这不是梦吧?她在微光中搜寻着房间里的色彩明暗,竖起耳朵分辨背景里的城市声音,深深呼吸辨别周围的气息。
谭啸龙贴近了她,把她紧紧抱住。这不是梦。他安全了,这个事实一时半会不会改变。但她不得不做主动开口的那个人。她拽过他的手腕看了下时间,开口了:“我得走了。谭啸龙,我真得走了。”
“再待一会儿,我求你了。五分钟。”
“他们都在等我回去,我的团队需要我,而且,你弟的案子也要开庭了。”
谭啸龙马上不好受起来。虽然楼越和律师都说,谭啸虎在看守所里算是过得滋润的了。但他想象不出来,他也不想想象。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再坐牢了,谭啸龙知道,这是弟弟还给自己的一份大礼,昂贵到让他不得不接受。同时,他无法割舍的除了自由,还有别的东西。
他慌忙而高效地在她的身上上下摸了又摸,最后在她胸前停了下来,用一种只有对自己孩子母亲才显得不猥琐的抓握方式,掂量着这份属于自己的身外之物的份量。她的身体对他来说是陌生了很多,但他欢迎这种变化。
他现在又变得粗野了,没轻没重的,这是他放逐这么久之后必然会有的变化。楼越忍着胀痛,按住谭啸龙的手,换了活泼的语气调皮地说:“还有,你女儿需要我,你这个爹怎么当的,想断了你女儿的口粮吗?我再不回去,她就只能断母乳该喝奶粉了哦。”
“那不行。”谭啸龙痛心地叹气说:“好吧,我送送你。”
”等这些事情结束了,我会尽快带孩子来看你的,我也怕时间久了,你把我们娘儿俩忘了。”楼越半开玩笑半忧伤地说。在这里度个假还行,但现在谭啸龙是要这里生活下去,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无期徒刑。在这个鼓励享乐的赌城,没有一个亲人陪伴的谭啸龙会怎么消遣他手里的自由呢?
“忘了?我天天都在想你们。”谭啸龙不想渲染自己的情绪。为了不在酒吧里夜夜买醉,他开始沉迷野钓,尤其是喜欢跑到路环,这里没有赌场,清净的夜里,他落了许多眼泪到海里,钓上来许多虾蛄。有一次他用钓上来的虾蛄当诱饵,钓到了五斤多的红鲉,那次他大概高兴了小半天。
“你要乖乖的啊,不该做的不要做。”楼越故意语气暧昧地说,像个疑神疑鬼的妻子。在关系到他生死存亡的危机解除后,对谭啸龙叮嘱上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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