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是因为姜听容就说不好了。
毕竟夺权造势的人,最爱寻找正当理由充当自己野心迢迢的遮羞布。
黄思敏,正是萧陵川的第一步棋。
第一场雪的落下,彻底拉开了冬日的帷幕,皇帝封笔,举国休憩欢庆过年,各宫都挂上了红灯笼。萧霁川亲自写了福字,送去给了各宫贴上。
大将军的车马也是此时抵达了京城。
是夜,谢铃音本想偷偷去吓父亲一把,却看到母亲将门窗关得死死的,扯了父亲在房内小声说话,气氛格外凝重严肃,谢铃音顿时顿住了想去巴拉窗户的手。
母亲细细密密的声音低低传来:“……虽说如今主领后宫,但毕竟还是后妃,要做的是让皇上安然无忧的事情,其他的都不是最要紧的。”
“真是皇贵妃身旁的舒果说的?”
“是,原话,妾身记得真真儿的,一个字也不敢忘。”母亲静默了片刻,说:“皇贵妃娘娘身旁的人儿,流雪虽说得用,但到底比不得舒果沉稳聪慧。”
“那,这就是…的意思了。”是父亲的声音,他话语中含糊略过,没念出皇贵妃这三个字。
“夫君,你说……”母亲欲言又止的,窗影上映出她抬手放在父亲臂弯上的动作。
“她既做得了皇贵妃,如何不想更进一步?”父亲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分笃定和不以为然,“杜家虽说是日渐没落,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且皇后无错处断然不可能废后,圣上非昏庸之辈——”
“你那是什么眼神,温裕皇后毕竟是薨了,一个男人一辈子深爱不移的只有一个女人,别说温裕皇后还死在那种时候。圣上绝无可能再为了一个女子做出从前那等疯癫之事。”
谢夫人娇嗔瞪了他一眼,转而担忧说,“可她话里的意思不正是……”以恩要挟大将军站队她,助她登上皇后宝座?
谢铃音有些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父亲的那句‘如何不想更进一步’仿佛烙印一般死死烙进了她的心间,鬼使神差的,她想起那日那宫女给她送饭时说的那句话:皇贵妃替您周旋多日了,可她毕竟是后妃而非皇后,后妃不可干政。
这意思是,皇后就可以了吗?
屋内,母亲问父亲:“您的意思是,站队?”
谢铃音眼睛一亮,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有些迫不及待了,没等到父亲的回答,就蹑手蹑脚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谢之行沉吟片刻,“宝儿这件事,还须得再查查,难保没有皇贵妃策划的可能。”说罢,他微微蹙眉,“女子学堂……”唯独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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