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才多问了几句,如今既得了徐怀安的这句准话,他便也放开手来救治永芦。
之后,徐怀安便入了宫。
他刺伤了许湛,将他丢在了京郊外的密林里,虽则镇国公府的暗卫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地保住他的性命。
可徐怀安心里是盼着他去死的。若朱太医救不回来永芦,许湛又侥幸活了下来,他是一定要许湛血债血偿的。
往日里他被冠以君子之名,行事处处要小心谨慎,还要为了维持体面而压抑着自己的秉性。如今他“声名狼藉”,反而解开了身上的枷锁,可以肆无忌惮地行事。
譬如此刻的他就是要去宫里觐见崇珍帝,直面他的刁难,言辞拒绝在成婚前夜赶去江南的圣旨。
思绪紊乱间,徐怀安已走到了皇城门前。守门的侍卫认出了他,却也是不敢在这深夜里放行。
徐怀安面貌冷硬,只说:“我有要事要禀告陛下。”
守门的侍卫心中暗暗称奇,思忖过后还是让人进去通传了御前总管一声。如今这时辰陛下必然已睡熟了,能不能见,该不该见,都该由御前总管来定夺才是。
“劳烦徐大人在此处静等一会儿。”那侍卫如此道。
徐怀安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随后便站在皇城前的迎风口,任凭冷风拂来拂往,也不曾挪动一下步子。
约莫等了一刻钟,那侍卫才开了皇城偏门,对徐怀安做了个“往里请”的手势。
御前总管不知何时已赶来了城门口,他眼中虽有惺忪之态,可瞧见徐怀安的身影后还是堆着笑说:“徐世子怎么来了?”
徐怀安连眼风都没往他身上递,只是让他带路,他有极要紧的事要与崇珍帝说。
“可陛下已睡下了。”御前总管为难地说道。他嘴上虽如此为难,心里却在疑惑徐怀安做事为何这么莽莽撞撞?夜半闯皇城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
再说了,此刻徐怀安不该在赶去江南的路上吗?他可是想违抗圣旨?
“劳烦公公带路。”徐怀安肃冷着一张脸,英武的身影踩着夜色立在他身后,语气生硬的可怕。
御前总管说到底也只是个欺软怕硬的人精而已。他见徐怀安态度冷冰冰仿佛是在历经暴风雨前的宁静,心里不免有些发怵。
思来想去了一番,他还是决意去御书房的龙床上禀告崇珍帝一番。毕竟崇珍帝夜里难眠,此刻也多半是躺在床榻上翻阅奏折。
他回身瞥了一眼徐怀安,终是下定决心进了御书房。
整个京城里就没有人比福安更懂崇珍帝心的人,譬如平日里只要崇珍帝呛一呛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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