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斐普兰终于放开她去开了门,徐昭楣才蹬掉鞋走进去就被他从身后抱住,啄吻嵌进颈侧,声音含混:
“主人……”
斐普兰一向这样,训练的时候肠子掉出来也要把对手先割喉,不管怎么被处罚警告,还是这样,寄生兽似的活在她身上,肉贴肉,黏腻、因为背光而阴冷、分离即死。
她光着脚踩在瓷砖上,信息素和精神力一起逸散,肉贴肉的暧昧香气烟一样旋成圈,将他牢牢套索。
斐普兰受过训练,体温偏低,以往春夏抱着都很舒服。
他轻轻吐着气,此刻信息素影响下,和她相贴的部分已经开始明显变烫,呼吸像海洋生物的刺一样,毒素在逐渐浓郁的线香中积蓄,和舌尖一起湿漉漉地滚过去。
徐昭楣转过身,指尖点在他下颌,嗒嗒嗒,三下,如同某种禁咒,让斐普兰乖乖安分下来。
她说:“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亲一下,嗯?”
斐普兰看起来有点委屈地承受这个吻,双瞳因为alpha信息素的影响而颜色深亮,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侧点拨,却不敢更过分,在自然分开时黏糊糊地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huwen.com
“没法改的,主人,我是被你养出来的。”
徐昭楣看着他往下走的手,被辫子戳得心痒,抓了发尾往身前拉了拉,说:“是,我每次都要给你收尾,惹事精。”
她语气柔和,是斐普兰熟悉的纵容声调。他乖巧地被拉着往前走,路上碎碎念着:“我现在可是能力飞跃,能帮到您更多,驿站的事三两下就解决了,都是孤零零在第四区磨砺出来的……”
徐昭楣扯了一下他的辫子,打断说:“你是真想看到我阳痿吗?休息日不要提工作。”
他抱上来,又开始撒娇:
“那我不提了,我离了少玺大人三年,恐怕您早就对我硬不起来了。唉,失去被操资格的随侍,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徐昭楣又因为他这话想起来过去。斐普兰心性不太正常,好歹“信”是个比较人性化的组织,虽说对他这种捡回来签了卖身契的孩子训练格外残酷,但他不知道怎么完全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也不把别人当一回事—除了徐昭楣。
在徐昭楣第二次明显表露出自己对漂亮男性的喜爱后,斐普兰对自己过分具有攻击性的异瞳和长相更加不满,私底下认真考虑着是不是在青春期切除睾丸可以让他面部线条变得更柔软。
注意到他提了一套新刀具和医药用品的徐昭楣没想到面对的是这种状况。幸好发现不对并及时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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