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唯一的那一个。
“好乖。”
徐昭楣困得不像话,两天做了叁次,虽说是精力旺盛年轻alpha,但她在十六岁之后就没怎么放纵过,还有点不适应。
她拍了拍斐普兰的手:“睡吧。”
卫招没多少东西要带的。
他没睡着,半夜开车回了升鲤苑,垂头打开门的那一刻还抱有一种侥幸。
万一,万一她还没走呢?
窗没关实,初秋的夜风却够凉,低低呜咽着投进他怀里。
卫招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被电了一样地甩上门。他的按下所有灯键,在强光下有所预料却依旧难以抵抗地,和他每一步人生一样地眯起眼。
他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布置,弯腰换鞋,理了理被弄乱的杂物,然后走进去,回卧室拿了衣服,开了浴室门。
花洒温度有点高,上一次使用它的还是徐昭楣。
卫招忽然有一种无事发生的错觉。
他换好衣服,就这样环顾这座房子,推测出徐昭楣不久前的痕迹,在茫然中又想起周末的拍卖,“信”,卫家。冷气从灰调的瓷砖透上来,鬼魂一样缚住他。
卫招又有点想哭。他觉得这世事好不公平,柳暗花明,柳暗花明的时刻,每一次都像这样,让他被迫后退,放弃,然后二十二年一无所有。
他没带什么别的走,只有徐昭楣用得最多的那根鞭子,还有衣帽间没被带走的一条丝巾,认识不很久的时候他亲手染的。但徐昭楣从不带丝巾。
很罕见地,徐昭楣醒得很早。
她摸过来手机,眯着眼睛看清了屏幕上的数字,才六点十一分。
屏幕通知空空荡荡,她准备闭上眼继续睡,身后斐普兰亲昵地贴过来,脸颊柔软,竟然因为这样细微的动静都能清醒。
徐昭楣转过身体,抚摸着他缎子一样的金发,说睡吧。
六点十一分,卫招下意识看了眼时间,这还是坐办公室养出来的习惯。
他抿着唇,切掉了第五交响曲,被隔绝的飞机轰鸣声就重新流入耳中。轻缓的小提琴声响起,两种声音平行的时刻,卫招侧过脸看向舷窗外——
晨光中,奉洲不断缩小,缩小,成为他抛之身后的一片。
“她不会又翘课了吧!”青年小声嘟囔着,对周围的偷拍视若无睹。
“那就是校花啊?我去。”
“真人好好看,我要晕过去了,怎么有这么高的omega啊……”
“啊?他是a?跨性别?”
“不是跨性别,性别认知障碍啦!你小点声,樊一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