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子都是叁年一换,奉洲有矿么要她卖身?”
“信”对奉洲基本是放养的态度,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格局都没有强行干涉过。数十年星移斗转,新人试图爬上来,老人瘫在高位不愿下场。世家之间勾心斗角,表面依旧和和乐乐。
清楚“信”的作风的人自然明白,这场拍卖最后不过是屠宰场。来不来,派什么人来,当他们为此筹谋的时候,就已经把“信”当成了顺手的武器。
徐昭楣打起架向来是连皮带肉,吃进嘴的好处就不可能吐。怎么可能为人打白工?
她喝了口鸡尾酒,准备稍后致电一下某位“世叔”。
“傅家就是旌节的拍卖者,我排查过名单里没有和陈家关系密切的。”斐普兰看到杯壁的水珠把徐昭楣指尖彻底打湿了,接过酒杯放到一边,和她指腹贴着指腹,抬起眼睛笑了一下:
“少玺交代的我一刻也不敢忘,查到了煽动傅家的人是陈家二少。他是私生子,之前都被丢在第五区,去年回了第二区之后不知怎么很受家族重视,现在已经是琅渠地产的执行总裁了。”
“傅家最近焦头烂额,陈家大少和府长订婚在即,他们也不能空着手,总得加些砝码。傅夫人倒是和陈二少走得近,枕边风一吹,”斐普兰靠过来,在她耳边软绵吐息,“旌节就送去了光明夜。”
徐昭楣对八卦一向来者不拒,对美人也是,侧过脸吻就落在他眼皮,感受到热的眼珠在无意识颤动,好像舌钉一样可以含进口里。
她低头把嘴唇贴上他的,轻轻吻了一口,拇指在他柔软的面颊摩挲,说:“光明夜呢,查得怎么样。”
斐普兰神色痴迷,尽职尽责地回说:“追到些蛛丝马迹,是境外势力。”
“嗯。”徐昭楣托着他的腰亲下来,又把人很轻松地提到自己身上,仰着头手从背脊摸到腰窝。
徐昭楣捧着他的脸,浓墨一样的眼睫把眼睛遮住小半,对视只让人觉得情深意重。
斐普兰软在她身上手往下探,又被徐昭楣笑着制止,听到她声音很柔和:
“别动lanny,我想摸摸你,可以吗。”
斐普兰快要晕倒了,浑身的皮肉就这样在她手下泛起粉色,信息素的气味克制不住地散开。明明是奖励,她却说得这么温柔,这种爱抚他都快分不清是对宠物还是情人了。
他只能发出喘息。凉的指尖从乳头滑到人鱼线,徐昭楣的手掌压在他小腹,用夸奖的语气说现在骑乘肯定更厉害了。
斐普兰早就硬了。他这么多年,一直一直努力成为少玺最锋利好用的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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