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安静的几人,开枪,关门,走向另一侧。
贴墙边上的包厢里面坐了不少人,斐普兰打开门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他们神色或慌张或惊恐,发现自己张口怎么也无法呼喊出口,拿起手机想要拨打求助的动作都被强行停止,精神力将他们的脸颊挤压得鼓出滑稽的形状。
保障观众区秩序的精英们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包厢里面的异样,固定包厢服务的侍者早就被斐普兰处理掉,死去的人全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自然不会被察觉。
这也是徐昭楣放心交给他的原因。斐普兰的精神力领域漫压开来,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整个二楼的人缄言。
一楼的人们不停低语讨论,有的人无聊地拿出手机,或是和同伴调情,一派风平浪静。
斐普兰看了眼表,离压轴开始的时间已经不远了,陆续有侍者引导人来到二楼。
耳后传来两短一长的刺痛感,这是他和楼月生定好的频段,意思是最后的宾客也到齐了,可以真正关门“清场”。
斐普兰靠近最末的包厢,里面安静极了,门甚至没有上锁,他正要行动时突然意识到不对。
这股精神力……!
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厚重洋装的稚嫩少年笑容柔和,看到他有些惊讶:
“可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