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家里人骂。”邓仕朗轻描淡写。
她哦一声,“长那么大了。”
“做错事就要接受教训。”他想到高中毕业后邓永廉对他的教育,“之前夜不归宿,被罚禁闭,去机场送你也是偷偷跳窗。”
姚伶听后,忘记呼吸。她蜷缩手指,回应:“一点都不像你,你会跳窗。”
邓仕朗淡笑,不往下说,进入正题,“我刚刚去了gigi家,把东西拿回来。”其实他打电话是想告诉她今天发生的事情。
“所以。”姚伶等他接话。
“没什么,想告诉你会断干净。”
“你自己做主。”
邓仕朗嗯一声,为她那么淡的语气生起患得患失的感觉,忽然道:“我希望不是我自作多情。”
姚伶想她昨晚哭成那样,抓紧手机,说:“我没有口是心非。”她补充,“很痛。”
邓仕朗听见,心再有锥感,却已知足,“你终于对我说心里话。”
姚伶没有回应。她从毕业分手到现在说的是真话,只是有更多被保留。他当时不必知道那些有所保留的话,待她藏在心里就好,由时间冲刷干净。没料到他们还是相遇了,旧事重提,历历在目,保留已久的话被他听见。
他让她继续忙,挂了电话。两人随之各忙各的。
彼时,梁立棠在酒吧,竟见到陈礼儿买醉。他想打电话给邓仕朗,又按捺住,毕竟他们都分了,再让邓仕朗来就拉扯不清。
他坐到她身边,看到桌上的酒瓶睁圆眼睛,“咁捻多,支吹。”
陈礼儿不想喝那么多,她不应该沦落到为男人买醉的地步,是他有错在先,是她甩的他,可是她想到邓仕朗的背影,他连她哭都没有心软,烦躁地踹一把吧台。
“calmdown,很贵的这个大理石。”梁立棠拉开她椅子。她一下子东倒西歪。
陈礼儿不理解,抓头发,又吹起,梨花带泪,“hayden今天不在这里。”
梁立棠看向调酒区,扶额头,实在没眼看,“他都这样对你,你就别再有幻想。清醒点啊,你是港大才女,artschooltop1,没必要为了他作践自己。”
陈礼儿醉醺醺,不那么温婉可人,变得很mean,“收声喇你。”
梁立棠求饶,给她开酒,“你慢慢,你慢慢。”
陈礼儿见他这样又没瘾,不像邓仕朗,他会抱着她阻止,不给她喝,要喝也是他灌掉,总之不给她喝。这两天她不停翻facebook查男人出轨的心理,不是他贱就是她少了性魅力。她转问梁立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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