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哥哥白叫了,是吗?”
廖修远正值壮年,他教训廖择文从没有要收着力气的意思,一巴掌下去,廖择文的脸立刻浮肿起来,嘴唇还破掉,渗出丝丝血迹。
云梦芝在路上已从廖修远口中得知越莹打电话来的原因,但这一巴掌依旧打得她触目惊心,“修远,有什么话好好说。”
“要怎么好好说!”
相较于父亲的暴怒,廖择文表现得很平静,和廖修远这么多年教导的一样,遇事处变不惊。
“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恩殊,恩殊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我当了她这么多年哥哥,我比谁都珍视她,我为什么不能跟她谈恋爱?”
廖修远抬起脚就往廖择文身上踹,“我问你,恩殊才几岁?!”
廖择文硬生生挨下这一脚,“我可以等她长大。”
廖修远被气得无话可说,指着廖择文鼻子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好得很。”
等廖修远去书房,云梦芝才拿来医药箱,给廖择文处理嘴角的伤口。
“你和恩殊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最近。”
“恩殊太小了,我觉得以她的年纪还分不清楚爱情和依恋,你比她大,不该带着她走错路,你觉得呢?”
廖择文垂下眼睛,他又何尝不清楚,但是只要能把许恩殊留在身边就好。让他眼睁睁看着许恩殊跟别人在一起,还不如要他去死。她现在没那么喜欢他,可来日方长。强扭的瓜就算不甜,他也一定要扭。
“我会和恩殊保持距离的。”
“我觉得你们最好面都少见。”
廖择文抬起眼睛看向云梦芝,“你了解我的,我也不想骗你。”
云梦芝和儿子对视许久,叹了口气。
“你爸爸是很固执的人,他一般认定什么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想法,你如果做得太过分被他知道,到时候妈妈也帮不了你。”
“我会注意分寸的。”
云梦芝沉默一会儿,才说,“我等会儿给你婶婶打电话,她对于恩殊的事情比较敏感,你知道的。”
“我没有怪婶婶。谢谢妈。”
廖择文回忆到这里,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含进嘴里。
这种因为弱小受制于人的热痛从脚一路升到头顶,已经在他身体里燃烧好几年。
他还是不够强大,不然谁能对他和妹妹的事情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