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对云梦芝说,“一定是这个女生之前欺负过恩殊。”
“恩殊跟你说过什么吗?”
廖择文摇摇头,“恩殊不是会无缘无故和人打架的人。”
“我给舅舅打电话,让他帮忙想办法找找恩殊,我不放心。”
“会不会太兴师动众了,要真只是恩殊自己在外面开了房住下了呢。”
“如果真是这样,何必连我电话也不接。”
出于溺爱心理,舅舅对廖择文几乎有求必应,接到廖择文电话,立刻就说去办。电话打完没十分钟,加完班的廖修远回到家,听闻许恩殊跑不见的消息,眉头皱起来,简单洗漱完,同妻儿一起在客厅等待起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没传来任何许恩殊的消息,廖择文和云梦芝来回拨打许恩殊的电话,始终是无法接通状态,廖修远也坐不住了,起身去打了两个电话。
到晚上十一点多,舅舅才发来一段监控视频。
许恩殊低着头沿着马路走,一辆黑色汽车从后面缓缓开到她的身边,车门打开和她被拉进车里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事情,随后车子便扬长而去。
一直在等消息的三人一下都炸了锅。
车牌上被贴了胶带,无法确认车主,暴雨天路上车少,这辆车就这样明目张胆载着许恩殊绕几段路躲过监控后消失在偌大城市里。
云梦芝和廖修远立刻开始联系所有能帮上忙的亲朋好友。
廖择文立在客厅,耳边是父母模糊但激动的交谈声,他反复的观看手机里舅舅发来的监控视频,辨不清神色。
*
许恩殊是被冻醒的,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黑的,她吓得叫起来。
她感到头十分的痛,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走在雨里,突然被人从侧面拉住手腕拖进一辆车里,还来不及挣扎,立刻被人捂住口鼻,后面发生的事情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许恩殊手被反扣且紧绑在了身后,双腿也被死死固定住,她试着动了动,完全挣脱不开,她感到凉意从身下冰冷坚硬的地板渗进骨头里,冷得她牙齿打颤,她艰难的蠕动身体,却只能让自己从平躺变为趴着。
会是谁?有什么目的?她家还没有有钱到被绑匪盯上的地步吧?
“有人吗?”
许恩殊试探性的开口,她很快听到自己的回声,意识到自己被关在了很空旷的空间里。
在恐惧里等了许久,除了水滴滴答答落在铁皮上的声音,许恩殊再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