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都是自己爱吃的。
过了一会儿,廖修远接到一个较为紧急的电话走开,客厅便只剩下两人。
从那天晚上起,两人就没再见过面。许恩殊本就是忍着脾气跟廖择文道歉的,对方不接受,她火气也大起来,现在也没有想求和的意思,低了头拿茶几上果盘里的草莓,金桔吃。
水果新鲜而味美,许恩殊没忍住连吃好多,放到往常,廖择文早要开口叫她别再吃,不然要吃不下饭,但廖择文今天没有说这样的话,她突然觉得很没兴致,连最爱的草莓也不愿再吃。
她拿了一旁的橘子慢慢剥,她平时是不吃橘子的,因为剥完皮还要洗手,实在麻烦。剥完手上果然黏黏糊糊,她将橘子放到茶几上,到厨房洗手,出来发现廖择文正拿着她剥好的橘子在吃。
许恩殊噔噔噔的走过去,对廖择文说了这么多天以来第一句话,“那是我剥的。”
廖择文咀嚼着抬起头看她,像是在用表情告诉她:我当然知道。
许恩殊重申道:“那我是亲手剥的。”
廖择文点点头,“挺甜的。”
许恩殊气得要晕倒了,在一旁坐下不肯说话。
廖择文把橘子吃完,橘皮丢进垃圾桶,没有要剥一个给许恩殊以偿还的意思,许恩殊更生气了,侧过身去玩起手机。
廖修远接完电话坐回来,对许恩殊说,“伯伯打完电话回来了,你刚刚说到那里了?”
许恩殊坐正,很隐晦的瞪了廖择文一眼,才继续开始叽叽喳喳。
吃饭是廖修远和云梦芝坐一边,许恩殊坐在另一边,两边分别是越莹和廖择文。
许恩殊仍在记廖择文吃她橘子的仇,但廖择文给她夹的菜她都有吃,她再生气,也绝不在别人面前给廖择文难堪,像廖择文之前生气她出去玩手机关机,在她朋友面前依旧和颜悦色一样,这是他们的默契。而廖择文伺候许恩殊吃饭喝汤,但冷着张脸,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
越莹和云梦芝快要笑死了,想来两人闹的不是什么大矛盾,都决定不再过问。
*
除夕这天许恩殊照例是要到继父家里吃团圆饭。
12岁的时候她读初一,距离和母亲搬进新家过去半年,依旧和江则勉水火不容。许恩殊有天晚上梦到爸爸,梦里爸爸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原先家里的客厅对她笑。她醒来大哭一场,说什么也要回家去住,甚至用割腕威胁母亲。越莹吓得晕厥。
许恩殊割腕,江则勉以为冲自己来的,就跳楼,是他命大,从二楼跳下去,只摔断一条腿。
越莹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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