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陈佳弥手边,“先吃点东西吧。”
陈佳弥接过来,先嘬一口咖啡,转头看车窗外,悉尼的七月有点冷,薄薄的阳光照不穿这玻璃似的,在车里感觉不到暖意。
“leo,你什么时候有空来看我?”不等人回答,陈佳弥把咖啡递到蒋柏图眼前,“你也什么都没吃,先喝点热的。”
蒋柏图接过喝几口,一边思索着说:“我答应你,一个月至少来看你一次。”
一个月见一次,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陈佳弥点点头,蒋柏图把咖啡递还给她,目光指车窗外,外边已经是学校边的路段,“到学校了。”
就是在这样空气清新的早晨,她穿着蒋柏图送的第一件风衣,提着蒋柏图为她买的早餐,背上背包潇洒地告别蒋柏图,径直走进象征着青春的校园。
蒋柏图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车里目送她,看她孤身一人,忽地红了眼眶。
他颇有一种老父亲送女儿上学的悲悯,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担心她受人欺负,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太孤单。
直到陈佳弥的身影消失不见,蒋柏图才让司机开车。他心里空落落的,路上给陈佳弥发了条消息,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
陈佳弥很快回复,用语音回复的,声音里几分调皮,带着笑说:“知道啦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