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不管哥哥是不是?”
说着,抱着她的腰上下狠狠顶插了两下。
“哈啊~”
连嗓音都柔软似水,几乎要将人溺毙:“哥哥,好累了,能不能不弄了?”
又撒娇。
真的越来越会撒娇了。
但她不知,在两人性器相连时撒娇,最容易惹人欲火焚身。
更何况,他还未释放过一次。
“不能。”
他无情拒绝,扣着她的腰不断顶跨,“不是要给我找大夫?妹妹就是大夫,不能不救哥哥。”
“我才不是呃啊~”
宴碎很快又被他顶得穴内发软,完全出于本能地吸附那不断挺进的粗大。
她娇娇地回怼:“谁要救你,哼~轻点……”
本来是故作生气,全都被他撞成了呻吟。
封铭总是爱在情事上与她废话调情:“妹妹一脚踢硬的,还不打算负责?刚刚不是很关心吗?”
宴碎话都说不全了:“你……你就是故意、耍流氓……啊啊~”
这天的宴碎,终是没能逃过被吃得干干净净的命运。
她几乎被封铭缠着要了一整个下午才从汤泉回到宅院,他简单地做了吃的,抱着喂她吃完。
宴碎累得要死,吃完饭只想躺下睡觉,哪想身旁搂着她的人根本不安分,这儿摸摸那儿摸摸,直把她弄醒了,再次掀翻她体内的欲望,惹得她难耐地扭动身子,睁着水亮的眸子望他。
于是这个狡诈的流氓又名正言顺地翻身而上,分开她的双腿,将粗硬的阴茎送入她体内。
浑浑噩噩地缠绵了一日,又在夜里纠缠不清。
于是第五天,宴碎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才能起得来吃午饭。
封铭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九连环,给她玩。
她没玩过,确实还挺感兴趣,但尝试了许久都解不开甚至越弄乱打了结扣得死死的时候,她就泄了气不想玩了。
封铭坐在她旁边,拿过来在手中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又递给她。
“原来你会玩啊,那你能教我吗?”
后者摇摇头,“要自己摸索才有意思。”
好吧,宴碎又尝试了一次,还是一环扣着一环,打结了。
他又不肯教她,宴碎不想玩了,扔在桌上,“今天没有其他可以玩的吗?”
他竟然无情回应:“没有。”
“我们再玩一次雪车吧?”
“打雪仗?堆雪人?”
“实在不行,再泡一次温泉?”
身边的男人岿然不动,像是一个古板的教书先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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