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可是到最后,他仅仅是说:“你的世界一定非常轻松。”一顿,“再和我说说那边的事情吧。”
我微微一愣:“好。你想听什么?”
谢玉衡说:“不晓得,你看着来吧。”
是个和“我俩如今要去向何方”问题里一样让人没有头绪的回答,好在我刚刚高考过不久。虽然是理科生,却也经历了前一年的会考,于是信口便能说出老家的五千年历史。
我在心头盘算一下,“行,那就从最前头的朝代开始讲。”其实也可以只和他说现代的大事小事,可总觉得这样缺少了几分条理,“不过在那之前,咱们先来抓个阄。”
谢玉衡:“抓阄?做什么?”
他自然不是不明白这是见什么事儿,只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在此刻提起。
看到他困惑地样子,我克制半天,到底还是没能耐住。像是谢玉衡前面对我一样,伸出手来,在他脸颊上扯一扯。
再这种亲近的小事上,谢玉衡倒是从始至终都非常配合我。在我的手改换方位时,他甚至会把另一边的面颊侧过来,任由我动作。
我越是捏,越是喜欢,甚至冒出将他整个人都揉到怀里的冲动。好在脑子还在站岗,仍能记得两人前头的话题是什么,匆匆回答:“自然是看咱们接下来去哪儿了。”
因这句话,一盏茶工夫后,我抓了四个纸条,要谢玉衡在我掌心摸。
他配合地摸出来一张。我看过,笑了,“行,咱们往南面去。”
这个季节,倒不是不好往北。可再走些时候,周边不免要越来越冷。往南倒是没这苦恼,运气好的话,还能看一场江南风光。
我近乎是喜气洋洋地把这些话说给谢玉衡。他安静地听着,听完就笑了,“是不错。好,咱们去买马。”
第58章快乐
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眼下遇到马贩子,我已经能熟练地去看马的牙齿、蹄子,甚至能粗略判断它们的岁数。
再把这些判断说给谢玉衡听,他还是笑着点点头。不光如此,后头我们买干粮、正式上路……一路上,但凡我回头看他,十次有八次能撞见他在看我。
受到心上人这样的看重,我一面是高兴,一面也有些难为情。等到晚上歇息,我挠挠头,把两只脚从盆子里拿出来,小声和谢玉衡说:“我那天的表现是不是真的特别帅啊?”
谢玉衡一愣。看样子,是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也跟着愣了,迷惑地问他:“嗯?你不是觉得我那天特别帅,所以更喜欢我了一点儿吗?”因为这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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