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洗澡时留下的,还要持久,让人闻过便无法忘记,成了深印脑海的生理性记忆。
她之前情绪上头敢给他冷脸,但现在冷静下来,还是怕他。颤巍巍伸出手,她几次做心理准备,还是不敢付诸行动,紧张得喉头滚动,直往下咽唾沫。
时穗舔舔干涩的唇,准备一鼓作气。
“不敢抱是吧。”
以为熟睡的男人轻飘飘地出声,语气无半分疑问。
却吓得时穗认栽地闭眼,颤着手腕,一把环抱住他劲瘦的腰。她用力扑过去,整具香软的身子都压在他背上,双臂紧紧缠绕过他肋下,侧脸贴着他宽括的背肌,声音娇细发颤:“我在楼下害怕……”
下一秒,被她从身后抱住的男人生硬地扯开她的手。
时穗脸色一白。
床头的台灯就被打开。
骤然亮起的灯柱太过刺眼,她闪躲不及,眼前一片漆黑,还没缓过来,就被谈宿强势地束起双腕,一把压过头顶。他力道狠厉,急得欲反抗的她胸脯高耸起伏,腻白皮肤在柔和的光线下散发肉欲最朴实的姿色。
谈宿半勾着嘴角,眉间浸染傲气,嗓音像砂纸磨过,低哑有质感:“时小姐害怕没钱,怕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