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们:“大人们,不是杂家不放行,而是圣上特意嘱咐,不希望任何人打扰。”
安顺德内心苦哈哈,也不知道宴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皇上从那开始就已经是这个状态了,不听不问也动,光是坐在案桌前发愣,魂不守舍。只有他们这些小人物为难,两头都不能得罪。
言老在众人眼神鼓励下站出来,请求道:“劳烦安公公进去通报一声,若是不行,尔等自行告退。”
安公公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头,敲了敲门猫着腰进去了。其他人从门隙可以隐隐约约窥见一个黑色的人影。
小心翼翼的询问在昏暗的房间响起,“陛下,大臣们都在殿外请求觐见。陛下您看……”
听到问询,那仿佛石雕般的影子才稍微动了动,沙哑粗粝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谁都不见。”姜熙明憔悴苍白的脸携着一股子阴郁的气息,没有丝毫波动。
安德顺只好出去,遗憾地朝大臣们摇了摇头。然而在场的人哪位不是人精,看这太医院没有丝毫动静,又是如此情形。
皇上确实是病了,不过呐,是心病!
此时站在门外的人中也有祈清,他眸里蕴着真心实意对兄弟安康的担忧。仿佛是一种愧疚心理,越心虚反而越担心。
祈清甚至在心里猜测,他是不是知道了那晚所发生的事才会如此反常?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若是被发现了自己怎会还完好无缺地站在这里?
但不管如何,现在谁都无法见到圣上,祈清只能心事重重地和他人一起离开了。
而听到这个消息时,若言正在春风楼,身边坐着个没正形的温云济。
她看着将衣衫扯开裸出大片胸膛、每时每刻都像个妖精般散发自己魅力的温云济,悠悠叹了口气,认命地帮他将衣衫合拢,叮嘱道:“这般穿衣容易感染风寒,好好穿?”
温云济愣是和她作对,又熟练地散开衣衫,挑眉得意地看着她。
若言脸都木了,整整叁天啊,这个场景和动作重复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
罢了,既然他喜欢这般穿就这般吧。
她淡定地看向窗外的风景,老神在在,不理会男人的搔首弄姿。
这时小莲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这个消息,若言抿了抿唇,带了些许冷意道:“暂时不用理他。”
懦弱的男人,这是若言对姜熙明的评价,他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固执且胆小地缩在自己的壳里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