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却愈发浓郁,挑战着他岌岌可危的神智,好歹少女身上可怖的伤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恨恨咬了咬少女的唇便起身,轻柔地将她抬到床上,动作娴熟地替若言脱衣,消毒,搽药。期间还不断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以及脖颈,时不时亲吻她的脸颊,含吮她的软肉,带着男人对女人的暧昧汹涌情欲。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呢?明明停止这种折磨只是我一句话的事。”
宋衍低沉沙哑的嗓音里满是迷惑不解。
伤口被处理好后若言也恢复了一丝力气和血色,控诉男人道:“为什么你要选择这种方式逼迫我呢?”
这种看着她受折磨的病态方式,若言心中满是疲惫与厌恶。
哪怕若言的语气里尽是厌恶,但由于她本身的声音又软又媚,现在又无力虚弱,这控诉听起来反倒是像撒娇,像猫儿一般可爱又可怜。
宋衍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声音柔得像水;“这样才能让你意识到我的重要性,不是吗?”
若言闭着眼将头埋在枕头里,抗拒的态度显而易见。
“不,我不会接受的!你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