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国人签订这样的条约,徐谨礼拿着合约回去的时候,工人们正在搭房子。
除了这批矿工,徐谨礼还额外雇了工人来,专门建房子,等到房子建成,剩下的人差不多也招好了漂洋而来。
他们的地都是荒地,更别说居住条件,只能先凑活,好歹有个住所。
招了六百四十人,实到五百七十人,剩下的在半路已经将命送去。
徐谨礼看见那少去的数字,和水苓协商后,将名单从船商那要了过来,等他后面空下来去买块地,给那些人立个坟,写明来历和身份。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船商早就替他把东西准备好,让水手一并给他。
人到的那天,水苓带着人设置了慰问点。到了的人,身体不舒服的先去临时就医点,饿了的渴了的就来吃点东西,身体状态没问题想歇歇的就去棚子下先坐会儿喝喝茶。
人刚到一片土地上必然是相当陌生的,更何况这批过来的垦农可能连自己的属地都没出去过,第一次出门就飘洋过海来了马来亚,心中肯定有很多不安和紧张。
她带着一群人,一团和气地和大家打招呼,十几个人一组安排人给大家简单讲了讲这个国家的气候特点,他们所在的地方什么样、叫什么,每个人能分到多少土地,住在哪里。
把他们心中最紧要的问题和顾虑先解决。
渐渐的,就有人已经笑出来,也有人已经跃跃欲试想去看看地。
徐谨礼出面告诉大家先不急,先休息一天,收拾收拾各自的房屋,把家安置好,然后再谈种地的事。
第二天,他带着几个医师来,自己也上阵,给所有人轮流把脉,把生病的人先筛选出来。
对于初来乍到水土不服的人,他已经有经验,徐谨礼以前就和水苓谈过这件事,他在前面诊脉开单子,水苓带着人挨个抓药配药。
路上已经走了一拨人,现在人已经到了他这,他得对这些人负责,不能再白白送了命。
徐谨礼做事极具规划性,已经提前和其他开过种植园的园主打好关系,找了二十多个有经验的种植农人过来给先一批种地的人讲过要点。
他将每个区域分好组,以旧带新,先将种植物方法和特点,让人手把手教。
在他们埋入种子和树苗后,徐谨礼带人一个个看过去,把有问题的再挨个讲清楚该怎么做。
水苓看他在地里和垦农讲种植方法,撑着下巴看了好久。
以前她就觉得不可思议,徐谨礼怎么能做到不管做什么事自己都那么了解,脑子里究竟能放多少东西,还格外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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