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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要睡时,徐谨礼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领养一个小孩,被水苓摇头拒绝。
她转身抱着徐谨礼:“……我有您就够啦,每天给孩子们上课,有得操心呢。”
徐谨礼将她抱得紧紧的,难得也没再说什么。
太平日子过了两年,吉隆人多起来,治安问题又开始凸显。
徐谨礼听闻叶阿来取代了刘壬成为下一任甲必丹,开始兴建监狱,整治犯罪事件,特地资助了一笔经费,用来促进治安管理。
不过也有人依旧无视甲必丹的管理,在吉隆兴风作浪。
徐谨礼带人去陈记粮号交易的时候,听见店里的伙计说这条街有俩人横行霸道,仗着人多,无恶不作。
他皱了眉:“是哪两个人?我与叶甲相熟,可以将此事告知,让他惩处。”
“听说一个叫何金,一个叫王牯。那何金还是个独臂,却凶残得很。”
徐谨礼垂眸笑了一下,天道好轮回,竟然又让他碰上了。
他借名邀甲必丹及其他地方头目至巴生,特意将叶阿来也请来。
何金和王牯以为赵昱呈是打算请他们吃饭和解过去,俩人都气焰嚣张地来,大摇大摆地入座。
徐谨礼知道他们帮派那一套,流里流气,喝茶的时候眼都不抬。
来人上菜时,俩人还笑着喝茶就被连插数刀,当即血流遍地,还没来得及叫唤两声就直接身子垂在了桌子上。
叶阿来和赵昱呈一桌,正是要吃饭的时候俩人就这么毫无预料地被杀了,饶是他打过仗也被这直接又凶残的手段震惊到。
徐谨礼笑了笑让人来换桌布和餐具,把不干净的东西用袋子装好扔进巴生河,不要影响了大家吃饭的胃口。
全桌寂静,无人吱声,直到菜上齐了,桌上阅历浅的还有人跑出去呕吐。
叶阿来认识赵昱呈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他人如其名,是个俊逸风流的书生,毕竟脸长成这样的真的不多见。
直到他面不改色地让人在宴会上直接弄死那两个混混头子,而后满不在意地提醒大家喝酒吃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才对他大有改观。
垦区开了的第六年,雪兰莪发生了第二次内战,离吉隆很近,张昌多次挑衅叶阿来。
叶阿来一开始不想掺和,后考虑到地理位置、锡米税收运输、王室关系、党派不容等诸多因素,带兵代表海山党和义兴党的张昌开战。
第二次内战的战场可能就在吉隆、万挠、暗邦和瓜拉雪兰莪等地。
要打仗,垦区不得已先行关闭,徐谨礼提前遣垦农先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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