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还是未能说出口。
徐谨礼在书房了忙了一小会儿回来发现水苓已经睡着,他给她掖被子时,看见关老给水苓的手镯原本一片冰透,现在里面似乎起了棉絮般发灰。
拿着手机发了个消息问了问高辞,这种变化是什么意思。
高辞说师傅现在正在做法事,等法事结束他立刻去问问。
考虑到水苓现在挺健康,他没将她叫醒,关灯后躺在她身边,不久就睡过去。
半夜里,徐谨礼感觉到一阵不断收缩的束缚,直到他呼吸都略微有些费力,含糊醒过来看见水苓坐在他身上。
夜色朦胧,月光清冷,此刻却阴风阵阵。
女孩齐腰的黑发如今变得更长,几乎完全遮住脸颊,发尾绕在他的手腕和脖颈上,越缠越紧,像蛇在绞杀。
徐谨礼先去扯脖颈上的头发,有了喘气的余地。其次动了动手腕,发现扯到时她似乎并不会痛,便就这么躺着观察。
他倒是不怎么挣扎,这种程度伤不到他。
估摸着可能是水苓体内那只鬼在作祟,不知道他现在说些什么,水苓能不能听进去。
他看着水苓弯腰贴过来,再次收紧缠在他手腕上的发丝,力道大到徐谨礼都觉得有些挣脱困难。
女孩趴在他身上,贴在他耳边,气息很轻,说话时牙齿略有不受控制地打颤,像小老鼠在吱声:“老、公。”
徐谨礼瞥了一眼,过乱的头发把她的大半身躯都挡住,连她的脸都看不清,应了一声:“什么事?”
她用双手握在徐谨礼的脖颈上,恨恨念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没有预料中的惊慌失措。
男人摸着她的手腕和手背,笑了声:“怎么不放过?大半夜的趁我睡觉骑我?”
说完之后,徐谨礼用手掌住她的脸,正经了些,把两边的头发给她拨开:“怎么回事,头发这么乱?”
女孩抬头朝他龇着牙,因为皱着鼻子,眼睛都弯成两道弧线,切齿明显比平时长了一些,脖颈上盘着一些细如丝线的青色痕迹,面色僵白。
徐谨礼坐起来去摸旁边的开关,想将她看得更清楚些。
开灯之后,女孩连忙低下头,挣扎的动作更明显,头发乱扭,甚至伸手去抓他。
徐谨礼正着急着她脖子上那些痕迹是怎么回事:“别乱动!”
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这句呵止下安分下来,软塌塌地坠下,她两手攥着他的睡袍,坐在他腿上低着头。
徐谨礼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脸上倒是没有那些痕迹,就是面色白了点,另外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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