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苓看他有点难过,笑嘻嘻地说其实不疼,就是可惜她回去得有些迟了,不然不至于被发现。
“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知道吗?”
他是这么和水苓说的,但他知道水苓并不一定会听话。
自那之后,徐谨礼就没有犯过什么错,也学会了忍气吞声和视而不见。
他记性很好,闭上眼想到这些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那时候给他递包子的小孩现在躺在他身边,是他女人。
徐谨礼把水苓搂得更紧些,睁开眼看着她,这会是白天,能这样将她看得很清楚。
他看了好一会,似是感慨地说:“生什么孩子,自己才多大点……”
就这样抱着她睡过去。
徐谨礼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大概临近傍晚。
他没看见枕边人,想掀开被子找人,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绑得还算结实,但他挣脱也并不困难。
之所以没这么做,是因为小家伙正趴在他的身上又啃又舔。
他笑了笑,看着那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从上往下舔,从他的胸膛一路亲着、咬着、舔着,唇舌贴在他腹肌上,还要往下。
小东西毫不客气用牙齿在他腹肌上留下两道不浅的牙印,徐谨礼闷哼一声看见她正在解他的裤子,眯了眯眼睛:
“水苓,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能乱吃东西?”